“朕是从慈仪宫来。”龙非然道。
本觉得如许看似共同,实际倒是回绝的反应,能够让龙陵夜完整没了兴趣。但是究竟证明,她的确有些想多了。龙陵夜的炽热铺天盖地,使得程悠若的气味也垂垂短促起来。让她最沉沦的,便是常常交缠之时,他这实在的温度。仿佛感受着他现在的暖和,即便经历过再多的酷寒、即便行走在各处刀锋的门路上,却也不感觉累、不感觉苦。都值得。只因她能感遭到他的温度,如此实在。
程悠若将手覆盖在龙非然手上,道:“臣妾本来是想要问的,毕竟如果不听到陛下说来,臣妾内心不放心。但是本日看到陛下表情大好,臣妾又怎忍心再让陛下提起那引得陛下起火之事?如果陛下想说,无妨和臣妾说说,说出来,内心也能痛快一些。但是如果陛下不想说,臣妾毫不会非要逼问的。毕竟……”
如果平时,龙陵夜是从不会说出如许的言语的。“誓词”这两个字,对于龙陵夜来讲,就和大话没甚么辨别,都是他不屑于说的。但是为甚么,这一次却如此明白地给了她这一句誓词?
“她能说些甚么……”龙非然嘲笑一声,摇点头,道,“不过是斥责朕不该放走林芳淑,不该在晓得了华贵妃调查过芳淑之时,不顿时将事情禀报给她。她说都是为了朕好,说朕不体味她的苦心。呵呵……谁晓得真假呢……”
程悠若并未顿时收起这一番担忧的思路,就是为了要让龙非然觉得,她是在担忧他。龙非然还真是没让她绝望,公然毫不客气地把她这一番愁绪揽在了本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