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若看龙非然神采也有些不天然，想来他也是有些被萧展绫给唬住了，弄不清楚是真是假。忙低声道：“陛下，这人间是没有幽灵的。何况，即便是有，为何她们不直接去找陛下，而要到这月华宫里来？臣妾常听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实在这内心的惊骇，也是差未几的。或许是白日里芳嫔看到了甚么有刺激性的东西，或是听了甚么不该听的，臣妾去问问。”
“没、没……”四个婢女吓得跪在地上，连声道，“奴婢们真的没说过甚么啊……”
“陛下！陛下救我……她们要杀我！她们要杀我……”萧展绫俄然扑入龙非然怀中，声音带着极度的发急。
“放心，在这帝宫中，谁敢害你呢？即便有人有这个心机，朕也饶不了他。”龙非然只好轻声安抚道。
“是，是……奴婢知错。”秀清忙跪隧道。
“芳嫔！”程悠若冷喝一声，道，“你必然是比来歇息不好，太疲累了。你好好歇息吧，别胡思乱想了。”
程悠若和秀清一唱一和的，天然不是真的将这件事情和华曦月联络在一起。不过，听了这一番话的人，一定就不往这边去想。毕竟当日华曦月的死，的确给龙非然带来了必然的打击。如果没猜错的话，龙非然此时必然满脑筋都是华曦月身故之时的模样。
“你叫甚么？”程悠若对这些刘婉君派来奉侍萧展绫的人并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