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绫身边常带着的杏心看了看其他三人，干脆把心一横，道：“娘娘本日午膳时，倒是俄然问起过这么一嘴。说是贵妃娘娘这一胎去得实在太可惜了。说来这宫里也是奇特，传闻先前李夫君的孩子小产了、华贵妃的孩子也小产了，现在贵妃娘娘的也……芳嫔娘娘想着要给贵妃娘祈福呢。”
“奴婢、奴婢真的只是听宫里的传言，这话并不是从奴婢这里出来的。奴婢传闻，华贵妃不是因小产血崩而死，而是……而是撞墙他杀的。归正宫内里传得挺邪乎的，说是华贵妃死的时候怨气很重，又穿戴一身红衣，要化作厉鬼呢……”
“你叫甚么？”程悠若对这些刘婉君派来奉侍萧展绫的人并不熟谙。
龙非然也是被她这嘀嘀咕咕的模样给唬住了，轻声道：“芳淑，是朕，朕来看你了。”
“陛下，她们来找我索命了！她们两个怪我没能为她们报仇，她、她、华曦月，她怪我住在月华宫……她们怪我，她们要杀了我……”萧展绫不竭地反复着。
“不是，是真的，是真的”，萧展绫拉着龙非然，指着窗下一个位置，非要让龙非然看。道，“陛下，是她，是兰夫人！她说她想要见你，想要抱抱你……”
“秀清！带着她们都出去！关上房门，看着她们，谁都不准出去、不准偷听、不准群情，听到没有？”程悠若忙打住了她的话，疾声叮咛道。
“没、没……”四个婢女吓得跪在地上，连声道，“奴婢们真的没说过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