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若看到的，却并不是一副陌生的画面，反而分外熟谙。这……很明显就是尚书府中，王紫嫣的内室。
内心虽说有些模糊发觉，但是却并不敢下定论。或许是，一向在回避着这个定论。
转而向陆元夕道：“他不是要演戏么，爱卿就去陪他演一番。你去派人到长生门外的乱葬岗，将陆芷溪的尸身抬返来。八叔不是在街上呢么？你就抬着这尸身，去找他诘责。太师大人的mm嫁到八王府为妾，好端端的却死了，看他如何回嘴。你只消把这统统都推到他身上便是。”
程悠若笑笑，即便她本身，都晓得这笑容有多难堪。
面对着龙非然殷切的目光，程悠若第一次感觉不敢去看。微微低头别过他的目光，许是因为内心的猎奇，还是问道：“倘若臣妾本日不在这里，陛下还会做出如此安排么？”
程悠若完整被他这摸不着脑筋的话给弄胡涂了。心想这和娶妻又有甚么干系？如何好端端的又提起了那日？
他眼中的希冀和忐忑都是如此实在，程悠若能够从中看得出，他盼着她说“喜好”。
鬼使神差地，看着他的眼睛，程悠若竟然真的脱口而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