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若挽着龙非然坐在床边,道:“臣妾有生之年,能够听到陛下说如许的话、看到陛下为臣妾花的这一番心机,就已经充足了。实在只要陛下能把臣妾当作本身的妻,臣妾也陛下当作夫君,又何必在乎这些名分呢?这皇后的名分,对臣妾来讲,不是尊荣,反而是承担。”
便还是持续道:“倘若陛下非要在这个时候立臣妾为后,臣妾便只能日夜为陛下悬着心了。莫非陛下情愿看到臣妾每日提心吊胆?陛下,此生冗长,只要我们都好好的活着,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时,届时江山安稳、四海升平,陛下若还心系臣妾,再立臣妾为后也不迟啊。”
龙非然趁此机遇,忙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发簪,将她拉起来,拥入怀中。
他不明白,为甚么本身苦心的安插、果断地恩宠,却把局面推到了这一步地步!这与他希冀得的确大相径庭!他觉得她会欣喜,觉得她会拥着他说喜好……但是,她却以性命相逼,只为推让这一份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