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晓得,觉罗国想要持续强大气力,就必必要有充沛的财力作为支撑。减免三年的贡赋,对觉罗国来讲的确是个不成多得的机遇。何况,倘若我分歧意这个互换的话,他会直接派人到我的净水别院去掠取,如何都是不会让我亲身送返来的。既如此,我又何乐而不为?”
她怎能想到,龙陵夜所说的“成交”,是以三年的贡赋去换这半朵供她入药的冰莲呢?
“前提是,他即位以后,要免了觉罗国的岁贡;并且承诺在三代以内,绝对不向觉罗国挑起战事。但是……他并没有承诺。
而与此同时,那些一向在张望着局势的诸国太子们,在还将来得及联络各自的国度参议是否趁虚而入之时,便收到了他们带来的那些留守在帝都以外的保护军们全军淹没的动静。
她的确是曲解了他,而这曲解,的的确确只是因为担忧龙非然的存亡。只能遥遥看着窗前他的身影,她不肯定他是否也在看她。而倘若他也再看她,他的内心,在想些甚么?
程悠若了然,只是笑笑,道:“的确没甚么不当的。”
但是长卿听着,倒是连连点头,道:“怜心哪,实在你并不体味龙陵夜。”
即便此时她再想冲要回书房去抱抱他,再想要向他说她很打动,又能如何呢?还能真的如许去做么?以龙陵夜的脾气,他此时必然在气头儿上,本身这么做,只能把环境弄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