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时与觉罗长宁一样严峻的,另有长卿的二哥觉罗长恭。程悠若偷偷抬眼看去,只见他也是神采惨白,只是盯着赵王,想要给他一些眼神表示,让他不要说出来。但是却不得任何与觉罗长宁眸光交汇的机遇。因为觉罗长宁已经吓得不敢昂首了。
此时看皇上神采,觉罗长恭天然也是不敢直接说出甚么禁止赵王之语的,不然岂不坐实了他的做贼心虚?一时氛围压抑得令人堵塞。仿佛只要地上跪着的这个浑身颤抖的瘦子一开口,就总有人要死普通。
“大哥!你怎可如此诬告于我?此事明显是你一手策划,明显是你让我找了人来出头。我敬你是兄长,甘心给你当枪使,你怎能如此构陷我!”觉罗长恭指着赵王,痛心疾首道。
皇上嘲笑一声,道:“朕天然晓得你养这些精兵,对于的天然不是朕。你要对于的,是你的这两个兄弟。”
“父皇明鉴!父皇明鉴!”赵王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首,道,“儿臣不晓得是谁要谗谄儿臣,竟然在父皇面前构陷儿臣如此大罪。但是恳请父皇信赖儿臣,儿臣是绝对不会做这等私购兵器的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