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若只是轻叹一声，并不否定，却也没有承认下来。
他因这两个字而沉浸在相逢的高兴当中，而她却只是感觉，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便任由他叫着，又有何妨？
只是这心中所想的念念不忘，却也分为爱与恨两种吧。若说彼时是爱，此时，却也只能是恨了。
看到龙陵夜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程悠若只是悄悄咬牙。心想，龙陵夜，你到底想要摸索甚么？
昨晚……昨晚……
“我已经体味到了。”龙陵夜展开眼睛，看向程悠若。
看到程悠若眼眸中的一抹惊奇，龙陵夜笑道：“心儿，如果朕没猜错的话，你必然是在想，为甚么昨晚没有闻到香气？”
“吱吱――”小白雕头点了点，真像是听明白了她的话普通。
程悠若嘴角微微勾起，看了他一眼，蹑手蹑脚出了房门。到这乡间堆栈后的树林中去。
“心儿，你可不要怪我”，龙陵夜轻叹道，“我晓得你恶感这体例，但是这是我独一能够肯定你身份的体例了。”
这日在堆栈顶用晚餐之时，程悠若特地乱来龙陵夜喝了好些酒，乃至于龙陵夜早早睡下。程悠若听得他呼吸均匀了，便跨过他悄悄下了床。轻声道了声：“陛下，我要出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