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龙陵夜内心清楚，于墨萱只是一颗不幸的棋子，但是到底那红麝是她所放。直接害死皇子的人，和那幕后的教唆者，龙陵夜是一个都不成能放过的。
“姐姐”，程悠若回身向凤昭宫的方向走去，倒是俄然被秀清叫住了，听得秀清道，“这事情以后，姐姐是筹算与我划清边界了，是吗？”
龙陵夜于她而言，就是这只残暴半日的金中午。而这一番过后的孤寂，实在惨烈得蚀心砭骨。“传闻你本日去慎刑司‘查案’了？不错，看来你对于朕交给你的事情非常上心。”龙陵夜本日表情甚好，进门儿便是笑容温暖。
她晓得秀清必然是惊骇的。但是这一番惊骇以后，只怕再没有甚么事情是能吓住她的了吧。秀清，你毕竟还是回不了头。
“姐姐……”秀清上前几步，眼中已经落下泪来，道，“我也不想要如许的……我真的不想如许的……”
这是她能为秀清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自此以后，姐妹情分已尽，她已经不熟谙现在的秀清了。现在的秀清，就只是这天一帝宫中，和本身同为妃位的良妃娘娘罢了。
“呵呵……”程悠若只是感觉好笑。
程悠若言罢，轻叹一声，再未几说一句。这满目标金中午，残暴得刺目，却也残暴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