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听得程悠若这么问，龙陵夜总算认识到了本身的变态。收敛了脸上的忧色，冷酷道，“这里没你的事，你还是快些分开虎帐，不要给朕添乱。”
龙陵夜愣了愣，脸上冰冷的神采总算再也绷不住了，垂垂和缓起来。眉头垂垂锁起，已然是愁苦之色。
半晌，叮咛萧展绫道：“你先出去，朕有话和皇后说。”
晓得从龙陵夜的嘴里是问不出甚么来的，程悠若只能回身问萧展绫道：“到底如何回事？”
龙非然的棺材是空棺，而卫忠又死在了天绝山下。也就是说，龙非然易容成卫忠，一向暗藏在九天行宫做马夫！
龙陵夜看向程悠若，苦笑道：“程悠若，如果朕死在龙非然的毒上，你会不会感觉朕很窝囊？”
“龙非然，没死。”龙陵夜道。
绝对不成能！当时龙非然他杀而亡，她和龙陵夜都是亲眼看到的！如何能够没死！这不成能！绝对不成能！
“心儿……”龙陵夜道，“这里真的不是你该来的处所……朕这一次，能够真的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