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有甚么可惊奇的？”龙非然苦笑着自嘲道，“是感觉我很没出息吧？”
程悠若的目光紧了紧，半晌，开口道：“好。”
即使不肯意伤他，但她的确不想要给他多余的但愿，不想让他抱着那不实在际的但愿越陷越深。以是还是看向他，盯着他的眼睛，道：“是后者。”
龙非然眼中的惊奇，明显说了然他实在并没有效解药来换回她的决计。只是晓得龙陵夜不肯给、只是晓得她不会承诺，以是用心难堪罢了。
程悠若心内一紧，看向他的眼中，有震惊之色。
“以是啊，是你把我、把这一段情，想得太夸姣了。经历了存亡以后、分别的这些年里，我、这段情，都在你的内心一遍各处被美化了。以是现在真的再见到、真的要获得之时，你就发明统统反而不如设想中的好。”
“紫嫣，我是不是父皇嫡宗子并不首要！首要的是，我是父皇独一儿子！这天一江山，是父皇和祖父费经心力才给我留下来的！父皇和祖父不想要让这江山落入到九叔的手中，我不能背弃了他们的遗言，你明不明白？”龙非然低吼道。
这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莫非他就不能做到尽数看开、放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