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干甚么?还不去开门?你们可别忘了,现在谁是你们的主子!王爷既把你们派给了本妃,你们就只能听本妃的!何况程悠若女人病了,本妃也是担忧她的病情,即便王爷见怪下来,自有本妃担着。你们怕甚么?”
正捧着舆图在窗前看得出神,便听院门外响起一阵拍门声。
龙陵夜点点头,又向院内看了一眼,这才决然拜别。
“女人,是陆侧妃呢。”秀清出去扣问一番,倒是并不给来人开门,而是返来禀报导。
她的这个青芜院,地处偏僻,除了李嬷嬷每日过来定时扣问平常所需以外,几近没有人来。因此常日里程悠若都是院门紧闭,也是即是回绝任何人的打搅。特别是在陆芷溪入府以后,更是做出深居简出之相。
不过,小婉喊了半晌,程悠若的院子仍旧是大门紧闭,并无一人出来开门。
便是不再多言,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给她的鼓励,便径直向寝殿方向而去。
这一番大张旗鼓的步地,天然在行宫内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一时世人都远远的围观着,等着看这一场双凤对决的好戏。
“好大的胆量!公然是轻贱坯子带着的轻贱奴婢!胆敢如此顶撞本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陆芷溪本来声音便有些娇细,常日委宛说话之时,听起来倒是有些羞怯之感,让人听之便觉得她是个胆小之人;但此时拔高调子说着气愤之言,声音便显出些刁钻,如同恶妻。
说这些的时候,秀清只像在陈述甚么事情普通,话语非常安静,却也悄悄抬眼打量着龙陵夜的神情。
“女人”,秀清未免有些不平,道,“就是给她开了门又能如何?归正王爷必然是会站在女人这边的。此次她既过来挑衅,我们也刚好让她晓得晓得,王爷的心到底是在哪一边儿的,免得今后她再来找费事。”
秀清福一福身,便恭敬退下。走了几步,倒是俄然回过身来,再次向龙陵夜福身道:“王爷,女人昨晚吃了好多酒,几次地说着本身没出息,说恨本身,还说她是爱王爷的,几次的叫着王爷的名字,叫了一夜。”
将心比心……秀清心内几次反复着这句话,更感觉心内非常憋闷。
程悠若在窗前看着,心内也是解气。心想早晓得这陆芷溪绝非善类,没想到这么快就透露了。这才几天呢?还不到十天的工夫,她就沉不住气了?看来也不是甚么能成大事的人!
干脆秀清这丫头机警,并未提起昨晚喝醉的事情,只是在服侍她洗脸梳头的时候,俄然来了这么一句:“女人,奴婢感激女人。”
“王爷?”方才回身,却被秀清惊奇的声音给叫住。
他是很想要出来看一看她,但是他不能。悠若的魂散,历历在目,他不能去爱这个占有了她躯体的女人。最后的暖和,只是程悠若给的,而不是这个代替货。
“狗仗人势的东西。”秀清气得嘀咕道。
“奴婢想不想活,也不由得侧妃娘娘说了算,而是我家女人说了算。娘娘,如若无事,请回吧。我家女人还需求人服侍,奴婢也不幸亏此久留,毕竟奴婢的差事不是陪着侧妃娘娘说话。”秀清不卑不亢的言罢,回身便走,直接把陆芷溪给凉在了紧闭的院门外。
向要出来看一看,倒是到了门口,又愣住了脚部。回身便走。
隔着铁门,秀清听了这话,自是气不打一处来,辩驳道:“侧妃娘娘这是那里的话?娘娘何曾见王爷丢弃女人了?奴婢即便并不聪明,也晓得男人都喜好新奇的东西,这正如我们女人得了新衣裳,谁不想要先尝几天新奇的?首要的是,真正放在内心是哪个。”
龙陵夜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给她筹办醒酒汤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