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迷惑着,就听简又又说:“庄掌柜,我是简又又,想找庄婶。”
简又又惊奇的张着嘴,明天彩云跟虎子钓的鱼虽多,但算来也不过一两多一点,那郝主厨如何付这么多。
陆彩云听了这话,两眼眨巴眨巴的看着简又又,这十多罐不知又又能卖多少银子呢。
回到颜记酒坊的时候,陆彩云跟张虎刚到,两人正镇静的说着甚么,一见简又又,陆彩云忙扑了过来:“又又,归云楼的郝主厨果然将我们的鱼都买了,一共给了咱二两银子呢。”
陆彩云连连点头:“有。”
一边说着,一边将简又又往外拉。
颜记酒坊的店面跟颜家相隔不远,出了颜记酒坊的后门,胡衕的劈面便是颜家的后门地点,以是没多久,便听到庄婶欣喜的声音传来。
“是,掌柜。”
“庄婶,我真的没事,疹子过段时候就会消掉,我明天找你有事奉求你。”
“又又新发明的草莓酱,庄婶你尝尝味道如何。”陆彩云抢着说。
庄婶皱着眉:“女人家的脸何其首要,不可,我们先在就去找大夫看看,可别落下甚么疤才好。”还记得最后见到这丫头时,脸上可就有着浅浅的伤痕,那伤痕不深,时候久了自会消掉,如果这会再吃错东西留了甚么在脸上,那如何嫁得出去。
简又又了然:“庄婶,感谢你。”
庄婶闻了闻味道,伸手蘸了一些放在嘴里尝了尝,刹时暴露惊诧的神情:“又又,这是你做的?叫草莓酱?那是甚么玩意,如何从未听过。”
陆彩云笑嘻嘻的说道,一脸的奉迎卖乖。
简又又哭笑不得的任庄婶将本身拉起,内心却一阵暖融融的,如许的体贴,连在一起糊口了十五年的养母都未曾有过,可她跟庄婶不过见面才两次,不过本身的脸她晓得,并不是甚么大病,女人都爱美,她就算看得开,也不会用心毁了本身的脸的。
简又又对陆彩云招了招手,陆彩云会心,当即小跑着出去,从驴车上搬了一只小罐子出去:“刚归云楼的郝叔让我给他看看这是甚么东西,我都没给,想着又又来找庄婶,定是要先给庄婶尝的。”
“庄婶包涵,这几天家里有些事情,以是没能来县城,庄婶特地找我,是有事吗?”
“啥?”
“又又,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