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气急,再次伸手想要将银色面具给摘下来,手腕却被紧紧抓住了,楚昭眉头一皱,低斥道:“你这女人实在是不听话的紧,都说了面具不能摘下来,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本世子的底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男人的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粗糙指腹揉搓着女人的唇瓣,低声道:“你又何必用心激愤我?”
只可惜主卧内只要齐蓁一人,也没有丫环服侍着,她整整哭了半夜,这才垂垂止了眼泪,用软布蘸了水擦了擦脸,才吹熄烛火回到了床上。
翠琏看着主子这幅模样,吓了一跳,主子不知眼眶红了,就连粉润润的嘴也肿胀的短长,唇上另有藐小的伤口,仿佛、仿佛被人咬伤了似的,那男人下口很多狠才气咬成这幅德行,还比不上耿五阿谁糙汉。
狠恶的疼痛更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楚昭本来就不是甚么好人,现在大掌扣住乌黑的下颚,用力一掰,疼的齐蓁眼泪直流,不得不松了口。红润小嘴儿上沾满了血,沾在了下巴上,楚昭也不嫌弃,直接将薄唇覆了上去,将殷红的血一点点舔洁净,以后才用牙齿啃.咬着小女人细致的唇肉,吻得越深,也更加用力。
夜里微凉,齐蓁身子悄悄颤抖着,两手护在胸前,借机想要从软榻上趴下去,却不想被楚昭一手握住细白脚踝,直接抬起一条细腿搭在肩上,撕拉一声,身上便甚么停滞都没了,赤条条的立在男人面前。
“今后不要再跟严颂之来往了,他不是甚么好东西,你已经嫁过两回,还生下了小安然,严颂之即便因为你的面貌而靠近,却也不会娶你当正室,毕竟崇安伯府的家世在那边摆着,最后亏损的还是本身……”听着男人的破锣嗓子,齐蓁眼中怒意更浓,此人还真是没有变,明显本身才是最无耻的阿谁,恰幸亏这牲口眼里,谁靠近她都是不怀美意。
不过该说的话却不能少,不然楚昭内心头总归有些不结壮:“如果再被本世子发明你与严颂之有来往,下回本世子就不会这么等闲的放过你了,我身边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如果廉夫人再做出惹本世子不欢畅的事情,就由你来做这暖床的丫环吧。”
齐蓁没有理睬这个男人,即便男人情愿扯谎,非想当劳什子誉王世子,那他就去当吧,归副本身一小我也不是活不了,她有伯元仲琪,另有小安然,比起这个众叛亲离的男人不知强出了多少。
紧紧闭着眼,齐蓁心烦意乱,她不想再念着阿谁冷血无情的男人,恰好脑筋里全都是廉肃的模样,他笑的时候怒的时候,纤毫毕现的呈现在她面前,齐蓁本来觉得本身嫁给廉肃,只是被他逼迫罢了,但到了现在齐蓁才明白,若不是内心早就有了这个男人,就算廉肃又失贞相威胁,齐蓁也不会与他结婚。
听到这话,翠琏当真了,敏捷的将齐蓁昨日用过的口脂给找出来,翻开盖子悄悄闻了一下,咕哝道:“味儿没变啊,如何肿的这么短长?”
整晚都没有歇息好,第二日齐蓁起来,走到铜镜前,看着双目又红又肿的女人,不由撇了撇嘴。
说完,男人哈腰亲了亲冰冷的面庞,这才从房中缓缓分开。
“听话。”大掌摸着丰富的黑发,楚昭暗自低叹一声,手上的行动非常轻柔,仿佛面前的小女人是一件易碎的瓷器般,稍稍一碰就碎了。
楚昭眼皮子抽了一下,将外袍脱了下来,盖在小女子玉白莹润的身子上,遮住旖旎的春光,不是楚昭不想碰齐蓁,而是女人脸上的绝望过分较着,乃至于楚昭不敢妄动,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齐蓁嘲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调侃道:“世子爷既然深夜突入民妇房中,想来也不是个顾及端方的人,不如让民妇瞧一瞧世子爷的真容,如此一来肯定了您的身份,我也好早作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