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好久没有做过这档子事,现在不由低低的叫了一声,恰好她又怕被人发明,用手死死捂住嘴,喉咙处只能收回小声的抽泣,芙面涨的通红,鬓发狼藉,有些发丝还粘在了颊边,看着不幸极了。
听到这话,齐蓁眼皮子抽了抽,却连瞪人的力量都了,她懒懒的趴在床上,只感觉浑身酸胀的短长,腰下那处的筋骨仿佛分开了似的,比下田里干一整日的农活儿都要累。
“你快放开我,彼苍白日的如果让别人瞧见,我还要不要做人了……”小女人眼眶发红,大眼儿中也浸润着一层水雾,耿五盯着这巴掌大的小脸儿瞧,只感觉如何看都看不敷。
站在地大将衣裳穿戴整齐,楚昭满脸都是满足,看着倒在床上的小女人气喘吁吁的模样,他哈腰低头,伸手拍了拍齐蓁的小脸儿,再次警告道:“你大能够将本世子的话当作耳旁风,归副本日你的滋味儿本世子也尝过了,现在还没吃腻呢!”
又过了小半个时候,翠琏连走到门边,抬手悄悄敲了拍门。
听到男人口中无耻的荤话儿,翠琏唬了一跳,她那里想到耿五竟会如此无耻,踮脚就要去堵住此人的嘴,耿五也不挣扎,顺势让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捂住了本身口上,大掌按住小女人的小手,悄悄舔了一下柔嫩的掌心。
女人白净雪腻的身子大半露在外头,翠色的锦被盖在身上,更显出光润如玉,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在皮肉上一掐一道红印子,嫩的吹弹可破,听到上头传来的嘲笑声,齐蓁不由翻了个白眼。
走到主卧前,翠琏刚要推开雕花木门,却听到屋里头传来低低的哭声,翠琏愣住了,恐怕是因为阿谁姓甄的女子将主子气着了,还没等她冲出来,屋里的动静又变了:“你这牲口还不快放开我,嗯~快放开……”
“你跑甚么?”男人降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翠琏一跳,她哆颤抖嗦的昂首,一双水润润的大眼不幸兮兮的盯着耿五,小脸儿皱成一团,目睹着就要掉下泪来,只可惜耿五在此时现在可不会怜香惜玉,一把拉住小女人纤细的手臂,隔着一层衣裳也能感遭到浑身皮肉的细嫩,他喉结高低滑动了一下,眼神锋利,仿佛盯着猎物的饿狼般。
转头狠狠瞪了楚昭一眼,齐蓁调侃道:“没想到堂堂世子爷竟然这么没出息,非要逼迫我这等有妇之夫,如果此事被别人晓得了,你们誉王府是不是也会名誉扫地?世子爷还是先考虑清楚,省的脑筋还不如那话儿矫捷……”
暗骂男人是个属狗的东西,齐蓁仔细心细的将身上的陈迹都洗了一遍,这才感觉清爽了很多,从木桶中站起家,齐蓁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褙子,忍着酸疼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眼角含春的女子,唇儿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垂怜过的,就连芙白的小脸儿上也透着一丝红晕,这模样那里像是新寡?
“出去吧。”
“嘶……”齐蓁疼的倒抽一口寒气,忍着那股子难受劲儿将本身草草打理一番,以后才将窗户给推开了,省的待会丫环出去服侍,闻到那股子腥膻味儿,她也不好解释,冷风从窗子里吹出去,让她不由打了个颤抖。
豆大的泪珠儿滚滚而下,很快就打湿了耿五胸前的一片衣裳,带着厚厚粗茧的掌心按住小女人的脖颈,无法道:“哭甚么?我还真能在这里要了你不成?你如果再哭的话,我可就不晓得本身会做出甚么了。”说着,耿五还威胁般的往前抵了抵,翠琏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掉泪了,强行把眼泪憋归去,哼哼唧唧的直打嗝儿。
听到主子的声音,翠琏内心头不免有些别扭,排闼走了出来,刚走的近些就瞧见了夫人脖颈处几点红痕,较着就是被男人用力嘬出来的。小女人脸皮薄,低着头不敢再看,只把铜盆放在架子上,服侍着齐蓁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