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们到底如何想廉肃天然是不在乎的,他呆在汤池里,将洗洁净的小羊里里外外都吃了个洁净,这些日子因为齐蓁一向在闹脾气,他也憋得有些狠了,好不轻易小女人醉的神态不清,恰是吃饱喝足的大好机遇,像廉肃这类见缝插针的性子,怎会错过?
“将汤池清算下。”
手里头被塞了一杯酒,齐蓁晃了晃酒杯,低头看着浅黄色的酒液,嗅着淡淡的桂花香,摸索着将酒杯送到面前,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正如廉肃所说,这桂花酿的酒味儿不重,很合适女子下口,即便齐蓁酒量不佳,但只喝一杯下肚,应当也不会醉。
此处与廉府分歧,廉肃回京后就在主卧旁专门绣了一座汤池,本来誉王府中就有温泉,只不过处所太小了些,世子爷嫌折腾不开,之前特地请了能工巧匠将汤池里里外外的重修了一边,就连石阶儿上都雕镂的非常吉利的祥云图纹,齐蓁被廉肃领了出去,脚下踩着汉白玉的石阶儿,模糊能感遭到房中一股蒸腾的水汽,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儿。
不过眼下这两个丫环才明白,世子爷的物件儿齐备的很,也非常好用,只听着里头的女子高凹凸低的哭声,就晓得战事有多狠恶了。
“乖,你喜好这汤池,今后日日都能来,我们先干点闲事儿……”
又硬又粗的手指悄悄从女人柔腻粉润的脖颈处划过,廉肃鹰眸里光彩深浓,较着不怀美意,恰好齐蓁已经喝得整小我都傻了,那里能看出男人的不对来,只见廉肃这不要脸的东西直接贴在女人脸颊边上,薄唇含住耳珠,诱哄着道:“你身上出了一身热汗,还是快点洗一洗才好,是不是?”
齐蓁想要甩开廉肃的手,恰好此人握的死紧,掌心那处都摸出了一层热汗,湿淋淋黏糊糊的还是不肯放手,齐蓁好洁,眼中不由透漏出那么一丁点的嫌弃,恰好被廉肃瞧见了,也不晓得这男人那里来的那么厚的脸皮,当着丫环主子的面,一把搂住纤细柔嫩的小腰,直接将堪堪到他胸口的小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含住苦涩适口的小嘴儿,一下下的咬着,还收回滋滋的响声。
廉肃将人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取了架子上的细棉布,悄悄将齐蓁身上的水珠儿给擦洁净,女人今个儿当真是被折腾坏了,现在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廉肃擦洁净身子后,又换了条巾子将她披垂着的头发给绞干。
缓慢的将本身身上的禁止给解开,廉肃向来没感觉本身耐烦这么差过,因为行动太急的原因,他直接将里衣都给撕烂了,那话儿更不必说,精力的短长呢。
抱着齐蓁往石阶儿下走,微烫的泉水瞒太小腿,恰好沾到了女人的小脚儿上,齐蓁两辈子加起来源来没有泡过温泉,一时候不由有些别致,比及廉肃将她放在汤池中时,小女人看都不看面前的男人一眼,用手掬了一捧水花,放在鼻子底下悄悄嗅了一下。
拉着齐蓁走到了石阶上,男人大大咧咧的分开腿坐下,拿着酒壶倒了酒,送到了齐蓁面前:“这酒是用我们家院里的桂花酿出来的,酒味儿不重,又不伤身,你今个儿吓着了,喝进肚子里恰好暖暖身子……”
男人喉咙里的笑声更浓,不过脸上仍带着几分严厉之色,他慎重道:“蓁蓁放心,我是你夫君,必定会把你洗的干清干净,身上一点儿脏东西都不会留下。”
齐蓁被折腾到一半时,已经差未几醒酒了,恰好那牲口就跟一条疯狗似的,咬住她底子不放人,现在齐蓁被人抱着从温热的泉水都捞了出来,身上透明的水珠儿滑落,更显得皮肤晶莹剔透。
想到此,齐蓁小口小口的嘬着酒水,彷如在河边吸水的小鹿般,用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盯着廉肃看,颊边透着淡淡的绯红,皮肤粉嫩精美,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