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委委曲屈的憋着嘴,伸手将贴在颊边的碎发揽到耳后,嘟囔了一句:“谁不诚恳了?明显是你欺人太过,我今个儿吃了很多东西,非要将我扛在肩上,还在我身上狠狠抽了两下,咬你一口也是你自找的……”
齐蓁向来不是甚么气度宽广的性子,申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她的底线,一开端念在伯元仲琪的份上齐蓁没有理睬,到厥后这妇人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连亲儿子都当作操纵的筹马,想要以伯元的婚事来换银子,做母亲能做成这类无耻境地,实在是少见的很,目睹着申氏不利,齐蓁内心天然痛快的很,想了想,她哑声道:“那你带我去看看吧,归正闲着也是闲着……”
被迫穿戴那件透明的红纱,跪在床榻上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时候,齐蓁累的连指头都抬不起来,而廉肃这牲口却一脸满足,仿佛吃饱喝足的大猫般,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齐蓁丰富的黑发,指缝穿过发丝,嗅着上头淡淡的花香,男人不由眯了眯眼,轻声道:“之前我派人去措置了申氏,现在差未几要收网了,你想不想去瞧瞧热烈?”
很快马车就到了高家地点的那条冷巷子处,齐蓁翻开车帘,看着高家门口处围了很多人,一个个都在指指导点的,不晓得到底生出了甚么事儿,马车离得近了,齐蓁模糊能听到女人的怒骂声:“申氏,这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暴虐的女人,竟然给我女儿下毒,毁了她的脸还不算,现在她倒在床上生了怪病,真是个丧门星啊!”
画中的女子跪在床榻上,两手被丝带捆绑在身后,身上没穿衣裳,只披着一件大红色的纱巾,甚么都遮不住,影影绰绰的,让人看着心境翻涌。
她皱着眉,一把将锦被拉高,捂着耳朵还想睡,却不防一只大掌伸到了前头,握住了不该碰的处所,略微使了些力量,掐了一下……齐蓁又不是个死人,当即打盹就全都复苏了,轱轳起来瞪着身边的男人,还没等开口,就听到廉肃这厮强词夺理道:“昨夜是你说想要去看热烈的,你如果再不清算的话,那场好戏恐怕就错过了。”
廉肃的记性好,估摸着也是记得这一点,以是现在才在柜子里头不竭翻找,找了能有一会,齐蓁看着男人俄然站直身子,手中捏着色彩素净的软纱,她感觉本身离死也不远了……
齐蓁两手死死抓住锦缎做成的褥子,紧紧闭着眼,不想再看避火图里的东西,但是廉肃这厮就跟没长骨头似的,压在她背上,跟汤婆子也没甚么不同,热的齐蓁呼吸减轻了很多,额角也模糊见汗。小女人比来养的不错,身上的肉更香更软,吃在嘴里头滋味儿极好,廉肃就跟饿极了的野兽般,叼住齐蓁后颈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咬着,齐蓁只要不展开眼,廉肃就不松口。
男人一边搓着齐蓁的软肉,将药膏按进皮肉里,一边看着女人浅浅的脊柱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齐蓁倒在床上装死,不管廉肃说甚么,她都盘算主张不开口,那张小嘴儿紧的跟蚌壳儿似的,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看着小女人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廉肃轻笑一声,把手伸进枕头底下,不晓得抽出了甚么东西,齐蓁有些猎奇,却又强忍着这股动机,不管如何都不想转头,比及她双手被绑在床柱时,才晓得有些晚了。
手里头拿着团扇,齐蓁扇了扇,问:“比来申氏的确没呈现过,你到底想出了甚么体例?”
将装了凝翠膏的盒子翻开,廉肃用手指挖了一坨翠绿色的透明药膏涂在女人乌黑的臀上,凝翠膏冰冷,而齐蓁屁股却火辣辣的疼,涂上药膏后让齐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咬着唇收回呜呜的闷哼声。
廉肃点头,卖了个关子:“你跟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