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芍额头上不竭往外冒盗汗,用手背擦了一把接一把,却如何擦也擦不洁净,她偷眼看着坐在面前的夫人,只感觉内心头七上八下的,怯怯开口:“夫人,奴婢对您绝无贰心,底子不成能将玉豆浆的方剂卖给别人,您这么狐疑奴婢,是要将奴婢往死路上逼啊……”
比及了天气擦黑的时候,姓廉的才回到王府,一进主卧,就见着小女人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上,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廉肃摸了摸鼻子,将本身本日做过的事儿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没发明本身甚么处所获咎了齐蓁,他很有些摸不着脑筋,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床边上,一屁股坐在齐蓁身边,两人之人肉贴肉,近的没有一丝裂缝。
这四个女人自称妾身而非奴婢,齐蓁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瞧见四女浑身的风尘气,再加上那娇滴滴的声音,不难猜出她们到底是何身份。都城里的达官权贵,从之前开端就奇怪扬州来的瘦马,传闻那些妓女一个个服侍人的工夫极强,就算是柳下惠站在她们面前,恐怕都难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