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岚做事本分谨慎,很快便将两坛子桃花蜜送到了崇安伯府,严凝香一听是齐蓁身边的丫环来了,直接让人将红岚带到了正堂,看着这丫环手里头捧着的坛子,严凝香心中只感觉非常可惜,现在全部京里头的人都晓得齐姐姐成了世子妃,即便哥哥再惦记取齐姐姐也没有效,谁让他晚了一步。
一听这话,夏氏顿时乐的合不拢嘴,笑着连连点头,比及夏氏分开后,齐蓁将红岚给叫了来,让这丫环拿了两坛子桃花蜜,送到崇安伯府去。之前齐蓁就承诺过比及桃花蜜酿好以后,给严家送去,毕竟严老夫人的胃口一向不好,严凝香内心头担忧的很,严颂之又是本身的拯救仇人,之前固然因为阿谁名叫甄水瑶的女人闹得有些难堪,但齐蓁内心头总惦记取这件事儿,比及桃花酿一做好,这就筹算将东西送畴昔。
目睹着铺子每日都在赔钱,李德海不由又动了歪心机,开端在香露香膏里头兑水,一开端兑的未几,也不轻易发明,但到了厥后,他铺子里卖的香露稀的跟水似的,也没有甚么花草的香味儿,反而带着一股子刺鼻子的香料味儿,来花想容的客人也是用过好东西的,现在瞥见李德海这么乱来人,一个个顿时就气的红了眼,拿着买回家的香露就找上了门,在门口闹了不休,使得花想容本来就不好的名声顷刻间变得更臭了。
现在花想容一整日都没有客人上门儿,李德海没了进账,早就将铺子里的小厮给打收回去了,身边只要几个主子照顾着,越到厥后,李德海手头儿越紧,最后没了体例,只能将花想容的这间铺子给卖出去。
磨了磨牙,严凝香拉着严颂之的袖子,就要将人拉出正堂,恰好避过甄水瑶,毕竟他们跟甄水瑶好歹也是亲戚,如果伤了两家的颜面,长辈那里也过不去。岂料严颂之原地站着,脚下就跟生了根似的,严凝香都使出吃奶的劲儿了,恰好这个男人还是纹丝不动,转眼之间甄水瑶就冲了出去,一见着严颂之,那双眼睛都亮了三分,几步冲到他面前,撒娇道:“表哥,这些日子你一向都不见瑶儿,是不是还因为齐氏的事情活力,瑶儿知错了,表哥谅解我好不好?”
为了将那几个肇事的女人给摆平,李德海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最后事情处理了,花想容也没了客人,李德海每天坐在门口,看着劈面的“花想容”人头攒动好不热烈,咳得胸腔一向震惊着,涂在帕子上的血里头也带着碎块儿,李德海这下是真怕了,又去请了大夫来看,只可惜他将本身的身子折腾的太短长,即便买了很多人参鹿茸来养着,大笔大笔的银子如同流水一把花出去,还是见效甚微。
严颂之天然也明白这个事理,但人即便能想的明白,内心头该难受还是得难受,他走到桌边上,看着那两罐子桃花蜜,身上透出来的浓烈酒气熏得严凝香脑袋发昏,憋着气道:“哥哥,你现在这幅模样让祖母瞥见,你莫非不晓得她会心疼吗?齐姐姐已经是世子妃了,你该复苏复苏……”
严颂之的婚事一向都是崇安伯府的第一等大事,恰好天子不急寺人急,这些年严颂之一向没有碰到合情意的女子,好不轻易看上了齐蓁,还没等崇安伯府嫌弃人家是孀妇,齐蓁摇身一变就成了世子妃,这下好了,严颂之没了动心的女子,更不想结婚了。
抿了抿嘴,严颂之拍了拍严凝香的脑袋,说:“我内心稀有,婚姻大事,天然不会当作儿戏。”
崇安伯府的表蜜斯只要甄水瑶一小我,听到丫环的话,严凝香的神采更加丢脸,之前甄水瑶不知从那里得了的动静,晓得哥哥对齐姐姐动了心机,竟然不管不顾的跑到齐姐姐面前痛骂了一场,让他们崇安伯府也跟着丢尽了脸面,眼下她这个好表姐竟然还打着嫁给哥哥的主张,真是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