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个没心没肺的,因为折腾了一通,身材非常怠倦,很快就睡着了,还心对劲足的咂咂嘴,而齐修严却不幸了,此时现在非常精力,半点儿睡意都没有,怀里头依偎着一具香软娇躯,方才做过的事情如同走马观花般一遍遍的在面前回放,齐大人一张俊脸不由有些扭曲,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甚么本身引觉得傲的便宜力本日竟然不管用了。
女人瓷白的小手如同牛乳普通柔滑,放在齐修严深色衣裳上,对比非常较着,男人的眉头微不成查的皱了皱,拉开甄水瑶的手,直接坐在椅子上,恰好陈嬷嬷端了乌鸡汤送了过来,汤色乳白,模糊透着几分药香,齐修严本日下田干了一整天的活了,早上肚子里吃的那些东西现在全都消化的一干二净,闻着鸡汤的香气,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来。
甄水瑶祖祖辈辈都是山贼,打小就生在山里头,乃至于甄水瑶一瞥见读书人,就跟黄鼠狼瞥见鸡似的,口水差不点就滴答滴答往外掉了,平时甄水瑶大大咧咧的也没人服侍,现在服侍起齐修严来,倒是挺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