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吱嘎一声,男人推开了房门,想来是出去了。
齐蓁只是个女子,即便常日里做了很多活,但那些家务活又不是下地种田,对力量的增加天然是没有甚么感化的。
“姓廉的、”
翻身下床,廉肃暴露着上身,清癯的背上有几道抓痕,透着血丝,恰是齐蓁刚才留下的。
被廉肃赛过在床上,齐蓁只感觉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似的,重的她都喘不过气来。
人都走了,但齐蓁却还没止住眼泪,哭的直打嗝儿,她这倒还委曲上了。
心中转过这个设法,廉肃薄唇竟然悄悄勾起一丝不甚较着的弧度,他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将齐蓁带进了女人的房中。
毫无隔绝地被这么一握,齐蓁吓得浑身颤栗,眼泪不自发的从眼角溢出,不过廉肃却并非甚么怜香惜玉的性子,他悄悄舔去了微咸的泪,声音粗嘎道:
“别乱动,不然我还得重新再弄。”
见着女人这幅不幸兮兮的模样,廉肃不怒反笑,悄悄亲了一下齐蓁的额头,大抵是因为终究将胸臆间的欲念给宣泄出来了,他一扫常日里的阴霾,显得非常隔怀,薄唇贴着女人的耳垂,低低道:
“你这是在干甚么?想要给我下毒吗?”
“廉肃,不管如何本年你都得去守边关!就算是天王老子来给你讨情都没用!”
鹰眸幽深,廉肃微微眯起眼,空着的那只手臂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了齐蓁身后,在女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搂住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把人带进了怀里。
齐蓁羞恼的咬唇,她现在总算反应过来了,仿佛被烧火棍烫着了普通,把横在胸前的那只手臂给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蓁被反几次复的看了个细心,摸了个透辟,不过廉肃却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将木盆端到床边,把巾子放在水里打湿,而后用力拧干,水滴落在盆里,收回清脆的响声。
廉肃取来一只羊毫,端着瓦罐走到齐蓁面前,将羊毫在瓦罐中蘸了一下,一把拉住齐蓁的手,直接将袖子往上撸,用羊毫在女人手臂上点了一下。
即便齐蓁从未与廉君行过房事,但到底也拜过六合,是一对驰名无实的伉俪,现在本身与他弟弟弄出了这档子事,如果传出去的话,她该如何做人,还不如直接投河来的洁净!
此时现在,齐蓁终究晓得怕了,两手握拳狠狠捶打着廉肃的胸膛,恰好这个看似斯文的墨客竟然巍然不动,而她却捶的两手通红,疼的很。
齐蓁张口欲骂,却不防被男人的薄唇紧紧堵住了口,炙热的唇舌顺着裂缝直接入了出来,悄悄舔过贝齿,一开端另有些生涩,到厥后渐渐谙练了很多,大掌揉捏着齐蓁柔嫩的腰肢,全然没将女人的抵挡放在眼里。
现在齐蓁还抱着男人的手臂,她一向忘了放手,饱满的乳儿蹭着男人的手臂,使得廉肃内里的肝火方才褪去,又升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邪火来。
村长见状,骇了一大跳,身子连退几步,恐怕廉肃此人俄然疯魔了,再度对他脱手。
说完,村长嘲笑一声,但他倒是个孬种,胆量小的很,放下狠话后就直接跑着分开了廉家。
“嫂嫂,欢愉吗?”
后腰处放着的那只手掌带着无尽的热度,即便隔了一层薄薄的小袄,都能传进齐蓁皮肉上,热的她满脸通红,整小我竟然都有些发晕了,仿佛去了力量似的。
这一点廉肃天然没忘,不然他现在就不会只站在这儿,而会做出更加过分的行动了。
饶是如此,屋子里也弥散着一股子腥膻味儿,之前齐蓁曾在廉肃房中闻到过这个味道,当时她还觉得是甚么吃食坏掉了,时至本日,现在她终究明白了这股味道到底因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