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人分开不久,玉颜坊中又来了几位客人,不过这些客人可不是用心来找茬儿的,她们在试过玉颜坊的脂粉与香露以后,即便这内里的东西代价比别的脂粉铺子贵出几倍,但用起来结果却非常较着,只要舍得花银子,过了七八个月,脸上的皮肤就仿佛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光滑柔滑,让人恨不得狠狠掐一把。
“你快放开我!”
“蜜斯但是要买东西的?如果不买,大门就在那头儿,小店定不会拦着你。”
齐蓁也没展开眼,伸手想要将胸口处的‘被子’给扒开,但‘被子’却仿佛在她身上生了根似的。
要不说周清荷与齐蓁非常投缘,这两人想事情都想到一块儿去了,周清荷刚想再说些甚么,见着一个穿了一身粉衣的女子莲步轻移的走了出去,身上带着一股浓香,并不是玉颜坊中的花香,而是味道有些厚重的香料。
周清荷皱了皱眉,她明显是没有想到这一点,道:
“谁?”
齐蓁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说:
玉颜坊后院里本来也有一口水井,井水天然是要甜美沁凉些,比起城外的山泉也差不了多少,齐蓁常常沐浴用的也都是井水,再倒上几滴玫瑰油以及两海碗牛乳出来,伸手搅了搅。
作孽呦!
看着女人因为害臊而在脸颊上闪现出的淡淡酡红,配上如同凝脂普通乌黑的皮肤,周清荷俄然问:
孙氏一边想着,一边从速把雕花木门给关上了,恐怕这一幕被别人看到了,这么娇媚的女子,恰好年纪悄悄的就守了寡,还真是暴殄天物。
齐蓁固然不是高门大户的娇蜜斯,宿世里跟在那老寺人身边,那人是服侍在贵妃娘娘身边的,一举一动都比浅显的富户还要讲究,齐蓁与那老寺人足足相处了十几年,活的讲究详确些也是普通的。
趁着四周没人重视她,周清荷俄然伸手,捏了捏齐蓁那对让她有些发馋的乳儿,力量不大不小,既没有将齐蓁捏疼,又让她蓦地坐直的身子,两手护着胸口,恐怕再被周清荷俄然攻击。
并且两手撑在她耳畔的这个男人,较着与廉肃那副清癯的模样全然分歧,在月光下显得非常结实,被他低头谛视着,齐蓁感到了庞大的压迫感,只感觉本身仿佛是被猛兽紧紧盯着的猎物普通,早就没了活路。
吃力展开眼,面前还是一片暗中,一时候,齐蓁也分不清本身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没等齐蓁反应过来,她只感觉温热湿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脖颈处,悄悄舔了一下。
齐蓁满脑筋如同乱麻普通,想要护住本身的明净,又不敢咬舌他杀,毕竟她好不轻易才重活一辈子,如果现在死了的话,岂不是如同上一世普通,都不面子的死在床上?
齐蓁摸索着叫了一声,但又有些不肯定,毕竟她足足三年没见过廉肃了,对他的印象也有些恍惚。
她向来没有见过周清荷的小姑子,毕竟竟然是正儿八经的官夫人,而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商户,还是个寡.妇,若不是因为周清荷性子好,不太计算身份之事,本身又有恩与她,堂堂正四品的京兆尹夫人又如何会常常出没在贩子当中?
这三年好好将养着,她这胸口的两团早就不成同日而语,虽说比不上郑三娘那般波澜壮阔,但也是一手难以把握的程度。
“女人到底买不买?如果没有银子的话,还来脂粉铺子做甚么?”
月光透着薄薄的窗纱照了出去,将房中的气象照的非常清楚。
死过一回的人晓得本身的性命有多贵重,天然不敢胡乱折腾,如果没有结婚的好人选的话,齐蓁甘愿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