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当时御驾亲征,带领雄师赶往玉门关……”
说完,齐蓁趁着廉肃走神的工夫,直接把手给抽了出去,想着另有奶皂没做,她这内心就气的短长。
齐蓁气的双目喷火,想要故伎重施再甩廉肃一耳光,但这男人却仿佛早有防备普通,大掌死死攥住女人纤细的腕子,手上用的力量不小,将那处乌黑柔滑的肌肤都给掐的泛红发紫。
伸手摸了摸廉仲琪金饰的头发,齐蓁摇了点头,拉着他的小手直接走出了房中,声音略带着几分沙哑,道:
内心涌起一丝羞恼,齐蓁咬着唇,刚想再说些甚么,就见着廉肃缓缓低下头,直接含着她的嘴,一手扣在她脖颈处用力往前压,逼得她不得不仰开端,被动接管着两人之间唇舌的交缠。
看着齐蓁面色涨红的模样,廉仲琪一时有些愣住了,直接从凳子上站起家子走到齐蓁身边,问:
“娘,您瞥见叔叔了吗?他如何没在房里啊?”
暗自咬了咬牙,现在廉家两小的情感都不算稳定,齐蓁也不好现在就让廉肃分开,归正玉颜坊是她的地盘,只要她内心头不利落了,随时都能将廉肃这不速之客给赶出去,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在听到廉肃被崇德帝挡了一刀时,齐蓁暗自为他捏了一把盗汗,脑海中却想起方才瞧见的刀疤,身子不由紧绷了些。
“嫂嫂说的但是真的?”
一看到廉肃,齐蓁底子没有甚么胃口用饭,不过她脸上还得强挤出一丝笑容,带着三人一起走到了厨房里头,紫茹这丫环本日大抵是因为被齐蓁怒斥了一顿,行动比平时敏捷多了,很快就将锅上炖着的鲫鱼豆腐汤给盛了出来,又摆上了几道小菜,本来孙氏还筹算做一道红烧肉的,但因为齐蓁让她去书院里接孩子,就没来得及脱手。
男人的身材紧紧压着齐蓁,让她喘不过气来,小脸儿憋得通红,想要说些甚么,口中却只能收回含混不清的声音。
因为两人的行动藏在桌子地下,廉仲琪底子没有发明,现在他听得津津有味,两手撑鄙人巴上,开口道:
廉肃一边说着,一边欺身压了过来,仿佛泰山压顶似的,齐蓁底子推不开他,只能不幸兮兮的护住本身胸口两团,省的被占了便宜。
走到廉肃的房门前,廉仲琪悄悄推开雕花木门,齐蓁往里头看了一眼,发明廉肃公然坐在桌前。
“主子,要不奴婢去街上买些吃食返来,也好给大人下酒。”
听到这话,廉肃眼中几欲喷出火光,倒是齐蓁松了一口气,狠命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但一瞥见纵横交叉的伤疤以后,齐蓁吓得神采惨白,暗自猜想廉肃是不是已经死了,如果凡人受了这么重的伤,那里能保住性命?
“嫂嫂,下个月就有好日子,我们把婚事办了,也省的夜长梦多。”
齐蓁内心头想的是挺好,只可惜引狼入室以后,那只牲口岂是仆人想赶就能赶出去的?
“你浑身高低我那里没看过?现在又何必装出这幅模样?是筹算欲擒故纵吗?”
“我本日要了嫂嫂的身子,若嫂嫂真不从的话,就用这支银簪杀了我,这里是心脏的位置,只要把银簪扎出来,我定然是活不了的。”
“我们去你叔叔房里头看看,也许他现在在房中呢。”
廉肃听了这话,俄然板起脸,峻厉道:
门别传来脚步声,想必是廉仲琪已经走远了。
“我饱了。”
齐蓁深吸一口气,直接走到了房间里头,她现在底子笑都笑不出来,内里憋着一股气直接坐在了圆凳上。
被人撂倒在床上,齐蓁头上的珐琅银钗掉了下来,乌黑的发丝一下子就散开了,铺散在桃粉色的布料上,莹润乌黑的好似锦缎普通,让廉肃忍不住用手指缠绕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