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即便看不穿齐蓁的心机,但也能猜出个大抵。
齐蓁太熟谙如许的眼神了,身子从速今后缩,恐怕本身再被廉肃折腾,因为过分惶恐的原因,女人伸脱手臂从速护在胸前,紧紧搂着那一对白兔儿,因为月事来了,她胸口酸胀的短长,这么一碰都感觉有些疼了,让她不由咬了咬唇。
这话有五分真五分假,是廉肃用心说出来恐吓廉伯元的,幸亏廉伯元经历的事少,一时之间也被本身心肝黑透了的叔叔给唬住了,真觉得齐蓁一旦再醮,他就再也见不着了。
不过即便疼的难受,齐蓁也没有松开手,明天她见了赵恒一次,她对阿谁赵侍卫内心还是挺对劲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礼数,横看竖看都被廉肃这个蛮子强的多,如果嫁给赵侍卫,齐蓁今后也就不必刻苦了。
三两下将齐蓁身上的笑意给剥了下来,细细的一根绳索绑在女人乌黑的背上,皮肤嫩的仿佛能捏出水来,上头被草席子给刮着的精密伤口又红又肿,廉肃靠近了看,发明没有流血,这才放心了。
当作没看到女人防备的眼神,廉肃坐在床边,长腿分的大开,要不是有外袍挡着,恐怕裤裆都暴露来了。
听到这话,齐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更往床里头缩了,不管如何都不肯照做。
返来以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如果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向盯着本身的屁股,齐蓁就耻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廉肃俄然从凳子上站起家,没有像之前一样摸少年的头,而是伸手拍了拍廉伯元的肩膀,微微感喟一声:
没摸到侄子的头,廉肃也不起火,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话里有话道:
廉伯元较着还想再说些甚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齐蓁,她警戒的展开眼,一瞥见廉肃以后,也顾不得热了,直接用锦被将本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连一丝裂缝都不留。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翻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悄悄按开。
齐蓁是个贩子,最晓得趋利避害,既然眼泪能让她少遭点罪,又说不准能保住明净,齐蓁天然不会不舍得掉泪。
“伯元,这世上并不是统统事都能按端方来的。”
女人的声音垂垂带着一丝哭腔,齐蓁本不是个爱掉泪的女人,不过她与廉肃这混蛋相处下来发明,这男人平时爱折腾她,但一见着她落泪,就不忍心动手了。
廉肃是至心想要将齐蓁给娶过门儿,即便一开端只是痴迷女人的身子,但到了玉门关以后,几次险死还生,脑海里呈现的都是齐蓁那张脸,从当时起,廉肃就晓得本身栽到那女人手里了。
廉肃却有些不信,他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齐蓁身上的被子给翻开了,女人因为怕热的原因,身上只穿了妃色肚兜儿和小衣,下身是同色的灯笼裤,薄薄的布料底子遮不住面前一片春光。
成果可想而知。
“你肚子还疼吗?”
廉肃伸手要摸廉伯元的脑袋,廉伯元往中间一闪,躲过了男人的行动,死死咬牙,浑身紧绷,仿佛一只小狼崽子似的。
“别乱动。”啪的一声,廉肃狠狠在圆.臀上拍了一下。
气候热的很,齐蓁又来了小日子,闷闷的倒在床上,连转动都不想动,她手里拿着描了美人图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悄悄扇着,饶是如此,女人的鼻尖也冒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精密汗珠儿来。
“伯元,你好好想想,你舍得你娘吗?”
齐蓁固然晓得廉肃在给她上药,但那股疼痛本就难忍,这混蛋刚才还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在月事带上,也不晓得会不会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