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只是比来廉肃不常返来,我也见不着人。”
蔷薇膏冰冰冷凉的,带着一股芬芳淡雅的花香,本来因为气候燥有些翻涌的心境,现在也安静了很多。
周清荷没生疑,毕竟镇抚司里头挤压的案件恐怕比天上飘得柳絮还多,廉肃身为批示史如果不忙就怪了。
坐在妆匣前,看着铜镜中的女人,明显是素净娇蕊的面貌,但眉眼处却含着几分轻愁,仿佛受了多大委曲似的。
周清荷一边抱怨着齐蓁,一边把手送到鼻子下头,细心问了问这股花香,问:
“大人……”
“哪有甚么不能问的?蓁蓁不急着再醮,毕竟她家里头另有两个小的,总得安设好了再说。”
“你跟你家小叔子说说,让他别跟刘老板计算了,还是得给晋阳侯一个面子。”
“清儿,我想了……”
按住在本身身上捣蛋的大掌,周清荷颤巍巍道:“回、回房。”
齐蓁愣了愣,心跳的有些短长,伸手捂住胸口,她微微拧起眉。
周清荷夫家没有长辈,公婆全都去了,她一个官夫人在府里当家作主,又得丈夫宠嬖,日子过得舒心,也经常能从府里头出来逛逛,之前见过刘老板几次,对这个色眯眯的蠢猪天然没有甚么好印象。
“我晓得周姐姐是为了我好,不过我比来真的没这个心机……”
廉肃捏了捏廉仲琪肉呼呼的小脸儿,掀唇笑道:
周清荷猜疑的瞅了廖玉儿一眼,问:
女人这幅小模样俏生生,本来溜圆的杏眼弯弯,水波莹亮,无端透着一股媚劲儿,红唇鲜艳柔嫩,比玫瑰花瓣都要鲜嫩,这幅娇气相周清荷是个女人看着都眼馋,如果个男人见着了齐蓁这幅模样,恐怕眉头底下那一对招子必定挪不开了。
廉肃要取东西,他是不是筹算今后再也不返来了?
星眸半闭,本来梳的整整齐齐的鬓发不知何时散开落在背上,红唇溢出低低的哼声,芙面微红,这声音传进男人耳朵里,无异于最好的春.药,刺激的廖守血脉喷张。
见周清荷一副眼馋模样,齐蓁伸手又从柜台里拿了一盒,冲着面前的女人挤眉弄眼,道:
“你呀你!现在不急,非要把本身给熬成老女人才算完?”
极其可贵的是,即便香味儿变得浓烈了,还是不刺鼻,廖守仿佛饿坏了的小狗似的,一口啃在周清荷玉似的背上,大口大口咬着,力量虽不大,但女人身娇肉贵,很快就留下一个个发红微肿的齿痕。
周清荷一双形状姣好的柳叶眉紧皱,细白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满之色,她倒不是生齐蓁的气,只是怕齐蓁这一次错过了赵恒这么好的人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一把将周清荷推倒八仙椅上,这行动骇了周清荷一跳,两手死死的撑着椅背,这才没有撞着身子。
“他如何不告了?”
“这类人就是该打,省的今后再作歹。”
两人又聊了一会,周清荷挑了一盒樱桃红和一盒淡粉的胭脂就直接回了廖府。
齐蓁有些恼了本身,一把将青黛扔进妆匣里,想要起成分开,但臀上就似生了根,紧紧坐在圆凳上,一动也不动一下。
“婚姻大事,总得细心相看相看,那赵侍卫要真是个好的,必定不急于一时半会儿,总能等得下去。”
“不了,蓁蓁与我是好姐妹,如果她晓得我用了花想容的东西,必定会不欢畅。”
廖玉儿歪着头,倒是没想到齐氏会对两个隔着肚皮的孩子这么上心,看起来性子应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