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来府,齐乐只是廉家的客人,为甚么会不顾端方的去正堂接待男客?并且赵恒不是个傻子,本日他第一次见齐乐,俄然在假山里夺了齐乐的身子,堂堂大内侍卫,怎会饥渴难耐到这类程度?
像是被抽干力量似的,女人抵在男人胸前的手,渐渐松了几分,只能死死攥住廉肃身上的衣服。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女人饱满的胸脯因起火不竭起伏着,眼睛也因肝火亮的短长,眼睛润润像能滴出水,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儿微微泛红,喘声娇娇,金饰勾人,赵恒看着听着,只感觉如许的女人如果不给吃进嘴里的话,实在太可惜。
“三姐,是赵恒占了我的身子,你为甚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要赶我走?”齐乐双目赤红,本来经心打扮过的一张脸,上面的脂粉全都糊了,黏黏糊糊的贴在脸上,就跟唱戏的似的。
“过几日赵某会请媒人上门提亲。”
“你早晓得又如何?”廉肃嗤笑一声,想到姓赵的劈面前女人藏着的肮脏心机,廉肃内心头直冒火,眼皮子跳了跳,掌心发痒,恨不得狠狠经验一番面前这个女人,才气消弭这股邪火。
廉肃早就清楚齐乐是甚么德行,不然也不会特地让老管家去‘提点’齐乐,不过廉肃倒没想到,齐蓁的胆量还真不小,竟然会对赵恒下药,两人席天慕地的来了一回,赵恒现在想不认账都不可,只能捏着鼻子娶了齐乐这个不知廉耻的村妇。
被廉肃折腾了数次,齐蓁现在也晓得了那物究竟是甚么东西,吓得翻身想要分开,但细细腰身被铁臂箍住,就跟上了桎梏似的,齐蓁这几年养尊处优的过得非常津润,那点儿力量底子摆脱不开。
两手握拳,赵恒眼神冷了几分,被廉府的主子送出了门。
想想赵侍卫那么威武,幼年有为,齐乐一个村妇竟然也能嫁给他当正妻,固然只是个续弦,也是求都求不来的功德。
听出男人声音中压抑着的肝火,齐蓁回身,小步小步走到男人面前,身子还没靠到床边,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用力一扯,整小我站不稳了,颠仆在宽广热烫的度量中。
齐蓁清楚本日的事情有猫腻,听到赵恒情愿娶齐乐,内心松了一口气,她最怕赵恒咬死了不认账,他一个男人倒不会亏损,但齐乐一个清明净白的女儿家,现在被破了瓜,名声明净全都没了,即便嫁给水牛村本村的男人,也少不了被夫家嫌弃,上有婆婆磋磨,下有小姑子嫌弃,日子必定不好过,更别提齐乐还是个眼界儿高的,非要嫁到高门大户里头纳福。
听到齐蓁的话,齐乐哭声更大,她如何也没想到齐蓁竟会如此无情,明显她现在被夺了明净的身子,浑身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两腿软的像面条,她竟然狠心赶本身走,这类冷心冷血的女人,真是恶心!
齐蓁本来就不是偏瘦的身形,长了一身好肉,肩头圆润,腰上也有些肥胖,但因为骨头生的小,这幅柔若无骨的模样反而更加讨喜。
“主子,都清算好了。”
齐乐身上只穿了一件乌黑的亵衣,整小我趴在床上,捂着脸痛哭,细瘦的肩头不竭颤抖,似被风动摇的树叶,瑟瑟作响,眼泪哗哗往下贱,枕头上湿了一片。
捏住女人的下巴,在齐蓁惶恐失措的眼神中,廉肃直接叼住了柔嫩淡粉的红唇,仿佛饿极了的人看到甘旨好菜似的,大口大口的吃着,一会用牙咬着齐蓁唇上的软肉,一会用力吸着女人的丁香小舌,迫使齐蓁跟他唇齿交缠。
“你那mm真是好胆量,竟然敢算计赵恒,无知村妇,我们廉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我也不晓得她会做出这类事情,我如果早晓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