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晓得廉肃是为她好,不过她现在只要五分饱,还不到常日里的七分饱,再加上白日走了好一段山路,下午回府时只吃了一些枇杷罢了,肚里底子没有多少东西。
齐蓁愣了一愣,一开端还没反应过来廉肃到底甚么意义,但看着那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口那处时,齐蓁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会不会太费事了……”女子眼中划过一丝欣喜,红唇微张,看着非常娇憨,“真是不知该如何感激夫人才好。”
银丝面细如毛发,吃进肚里好消化,省的齐蓁早晨吃积了食,迟误事儿。
男人眼皮子一掀,淡淡的瞅了她一眼:“夜里不宜吃多。”
不过这女子脱手还挺风雅的,固然只拿出了一只珠花,倒是用金箔打造而成,金箔一片一片拼成玫瑰花的形状,花蕊用上了几粒磨得浑圆的红松石,外型非常精美。
蔷薇的香气在百花当中不算最浓,但山坡上长满了一片蔷薇,远了望去,如同一片粉红色的云朵积聚在一起,盈着淡淡香气,深深吸一口都感觉心旷神怡。
跟着郑大郎身后,齐蓁走进郑三娘的屋里,刚一出来,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甜香味儿,只见郑三娘手里端着一只蜜罐子,从里头舀了几勺光彩澄黄的蜂蜜,倒入用杏仁煮过的羊奶中,悄悄搅和了几下,推倒齐蓁面前。
郑三娘晓得以齐家人的性子,是不会跟齐蓁说这些的,她本身就不免操心些,好好提点提点好姐妹,毕竟现在齐蓁的年纪不小了,倒也不必担忧有孕过早损了身子,若不趁着年青早点多生几个孩子,女人一过三十,如果有了身孕,凶恶的如同闯鬼门关似的。
齐蓁被欺负的半点儿力量都没有,早就把画册的事情忘在脑后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模样,当真不幸的很。
小伉俪两个坐在桌边,齐蓁吃了一小碗面,仍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让小厨房送一碗,却被廉肃禁止了。
强压下心中欲.念,廉肃问:“你还没吃晚餐?”
“如果夫人不嫌弃,就跟我同乘一辆马车回京吧。”
而廉肃则是方才下朝,按理说他应当好好洗洗,但这男人稳稳坐在床边,底子没有起家的意义。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不然小妇人实在过意不去。”
告别了郑三娘后,齐蓁与女人坐上马车,两人聊了一会后,才晓得女人姓申,现在住在西北胡同。
视野渐渐下滑,廉肃对此处的景色非常对劲,大掌捏着纤腰,他低头亲了一下女人乌黑的肚皮,感遭到娇躯悄悄颤抖了一下,耳边传来低泣声,廉肃薄唇一勾,嘴角笑意更加浓烈。
将申氏送回了西北胡同,齐蓁则回到廉府,刚才上马车之前,郑三娘没忘把画册塞到车上,现在那本画册就在齐蓁怀里,虽隔着薄薄一件肚兜儿,不算贴身,但一想到画册中的内容,饶是齐蓁已经与廉肃有过多次,还是闹了个大红脸,仿佛怀里揣着一块火炭似的,烫的她手足无措。
看出齐蓁的迷惑,郑三娘抿嘴笑笑,伸手重抚着肚皮,道:“我这是怀了身子。”
“不急。”如果换成昔日,廉肃早就迫不及待的吹熄烛火上床了,但看到女人刚才的表示,贰内心起了几分兴味儿,竟然没熄灯,直接赛过在齐蓁芬芳的身子上。
“夫人如此花容月貌,这只玫瑰珠花与你的妆容非常相配,如果夫人不嫌弃的话,小妇人想着帮您戴上。”
被廉肃扛在肩头,大掌不轻不重的在她圆臀上拍了一下,男人眼中带着笑意,面色却紧绷着,道:“还跑不跑了?”
因蔷薇是种在一处山坡上,杨树在前带路,引着齐蓁与郑三娘往山坡上走。
羞人的处所被打了一下,齐蓁涨的满脸通红,想要下来,却底子摆脱不开男人的钳制,最后只能跟蚊子哼哼似的告饶:“我知错了,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