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蓁回绝,严颂之内心头固然有些遗憾,但却没有强求,毕竟他固然不是君子君子,但却做不出逼迫一个女人的事情,如果齐蓁现在没有嫁给廉肃,他必定会将人直接带回府,将统统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好好宠着爱着,恨不得将人含在嘴里头,毕竟这么柔滑如水的女人,又是可贵的美人,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严颂之走到赵恒身边,提着此人的领子,竟然直接将赵恒从地上给提了起来,可见这男人身上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看着齐乐仇恨的眼神,齐蓁很清楚,她这个mm必定是将结果想的一清二楚,乃至早就清楚赵恒对她的心机,才会在赵恒拉住她的时候,不止不帮她,还落井下石的礼服红岚,如此知心,与赵恒还真是班配。
“既然你不说,那就是两只手了?”一边说着,严颂之一边从怀里头取出匕首来,死死攥住赵恒的手腕,将他双手的手筋都给挑断了,狠恶的疼痛让赵恒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但却被严颂之死死捂着嘴,房中只能听到低低的闷哼声。
赵恒现在神智复苏了几分,他认出了严颂之的身份,盗汗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下贱,将贴身的里衣都给打湿了,严颂之此人到底有多狠辣,全部朝廷没有人不晓得,赵恒只是个小人物,完整没想到本身竟然会惹上这尊煞神,他为甚么要护着齐蓁?
越想就越是胆怯,严颂之面色沉凝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哑声问:“方才是用哪只手碰齐蓁的?”
女人水润润的眸子盯着严颂之看了一会,发明男人端倪间透着一股子正气,与赵恒那种伪君子全然分歧,想必是个说一不二之人,她冲着严颂之福了福身子,道:“那就多谢严公子了。”
严颂之不敢想,如果他本日没有来到茶馆中,究竟会产生甚么事,一旦齐蓁被赵恒给碰了,身为女子,她会遭到多少苛责?以赵恒的心性,会放过她吗?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赵恒还是齐蓁的妹夫,更是应当避嫌,但这男人完整不知耻辱二字是何物,手上一个用力,竟然将齐蓁拉进了怀里头,作势要吃她的嘴!齐蓁吓了一大跳,冒死挣扎着,口中收回尖叫声,却被赵恒堵住了嘴,一旁的红岚见状,想要将夫人给救下来,却被齐乐给制住了,齐乐打小儿就一向在地里头干活儿,手上有一把子力量,红岚这个大丫环那里比得上?
但这辈子全然分歧,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廉肃的骨肉,之以是要坦白齐乐,不过是为了少点儿费事罢了。
房中的赵恒仍在地上打滚儿,两手捂着那话儿,疼的龇牙咧嘴,严颂之扫了他一眼,想起齐蓁脱手那股子果断劲儿,下.身模糊发疼,面色稳定,道:“严某送夫人回府。”
“妾身就不劳烦严公子了,外头有廉家的软轿,我与丫环一同归去便可。”
连滚带爬的站起家子,齐蓁将狐皮大氅重新穿上,细心机了理领口,神采煞白的走到红岚身边,高低垂手,一耳光打在了齐乐脸上,亏这个女人还是她mm,竟然会干出这类吃里扒外的事情,她莫非不晓得,一旦本身被赵恒奸污了,必定是死路一条吗?
齐蓁神采沉了沉,她不至于因为齐乐的几句话就起火,不过现在她底子不想与这对伉俪再待在茶馆里,赵恒看她的眼神实在有些露骨,比廉肃还不知讳饰,让齐蓁胸口里升起了一股火儿,恰好碍于脸面,没法发作。
对上赵恒的眼神,齐蓁面色固然没变,但内心头却直犯膈应,微微皱起眉头,如葱白般细嫩的指尖悄悄敲着茶盏的边沿,看着那莹润的指甲,赵恒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想要将女人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咀嚼此中娇美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