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过价?”
肖燕把冯婶让进屋,先是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冯婶,家里现在啥也没有,早上新坐的水,你姑息喝。”
他恨的牙痒痒,但是这死丫头不返来,他也没体例,恰好明天隔壁大柱约他一起去打游戏,他们一起逃课,他从家出来后就想先去她家打她一顿出气,毕竟那一拳还没报仇呢。
“冯婶,五角是最低价,我一个小丫头也不晓得做买卖,不懂行情,还是您跟对方谈比较好,归正今后咱只要还做这个买卖,出多少货都给您提两成,您看如何样?”肖燕确切不懂做买卖,有些事还是交给懂行人办更加安妥,并且利润共享,也让她这个家里没大人护着的小丫头有个庇护樊篱。
正思考着,就看到弟弟仰着头,微张着嘴,暴露的小白牙上一块特别较着的血渍,嘴角也有一点,她吓了一大跳,“辉辉,你嘴如何流血了?”
肖燕也毫不粉饰本身的高兴,“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