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也得憋。”仇氏的声音恶狠狠地从厕所里传出来,“老二,都是你这个挨千刀的,要不是你把那兔子弄返来,我们会受这罪?你憋不住你该死,有本事你拉裤子里。”
但前院人多,以是厕所里的肥料归前院统统。
“甚么叫骗?甚么叫骗?”谢保平面红耳赤的嚷嚷,“你这死丫头到底会说人话不?你听听你说的这话,是人说的不?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谢悠然一脸的无辜,“二叔,东西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哦。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搞鬼了?这一上午的,我和二丫三丫一向在河边洗衣服逮小鱼儿,刚刚才返来。再说了,兔子可不是我给你们送畴昔的吧?是你从我爹娘这里骗走的,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倒赖上我了?”
“我不活了我……”谢保平颜面尽失,嗷了一嗓子,掩面疾走而去。
再也顾不上管束谢悠然了,只一个劲地去拍那厕所的门:“娘,你快点,我憋不住了……”
几个孩子更是忍不住了,后院厕所跑了一趟以后就不来了,直接拉在了前院院子里,那叫一个臭气熏天。
仇氏这时终究系着裤腰带谩骂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对着大儿子就是一顿破口痛骂:“黑心肝的老迈,你就这么毒害你爹娘兄弟的?你的知己被狗吃了还是打赌赌傻了脑袋?我们哪点对不起你了?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做出这等违逆不孝的事来害父母?早晓得你本日这么混账不是东西,当初生下来我就应当把你扔到尿痛里灭顶……”
秽物滴滴答答地从谢保平的裤子里漏下来,男人整小我都石化了,僵立在那边,想死的心都有了。
平生第一次,谢保平当着这么多人,另有后辈的面,拉―裤―子―里―了。
谢保平顿时涨红了脸,“哎哟,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把那兔子拿返来的时候你不也挺欢畅的嘛……”
只见她一会儿就是一条,一会儿就是一条,看得杨氏目瞪口呆,“大丫,你甚么时候学会了这个?”
三丫也凑过来,“我也来我也来。”
谢保平夹紧了大腿,一脸的求生无门,“我的亲娘诶,你就先别骂了,从速出来吧,我真的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