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治能够。”谢悠然道,“不过,我有前提。”
因而也笑眯眯地冲谢悠然道:“大丫啊,爷过来问你个事。”
可老话如何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俗话说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的。对大儿子两口儿不对劲,连带着对三个孙女也就都看不扎眼了。
看到老爷子这副模样,谢悠然恍然,难怪谢保平是笑面虎,敢情是从这里遗传来的。
点了点头,她道,“爷,你问。”
他沉着脸对谢悠然道:“大丫,你是如何能如许狮子大张口的?你三叔那胳膊但是你卸下来的。”
“那,”老谢头满怀但愿隧道:“你去前院帮你三叔治治呗?”
可镇上来往就得三十里地,比及请回大夫,谢保安那胳膊恐怕也废了。
“爹,你来了?快进屋里坐。”
老谢头活了大半辈子了,早活成精了,他可不是仇氏,只晓得撒泼耍赖,他很清楚甚么时候该收,甚么时候该放。
倒是不等闲出面的老谢头。这个家的大师长。
他被大闺女像只凶悍的母豹子把老三的胳膊卸下来的画面刺激到了,现在都还没如何回过神。
谢悠然也不啰嗦,直接就道:“我要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番薯,两斤猪油,两斤盐巴。爷你能给的话,我就能治。”
杨氏不作声了。
毕竟,人是她弄脱臼的。
谢保顺和杨氏便只好讪讪地站在那边陪着。
公然,一刻钟后,前院来人了。
伴跟着刘氏的哭声,孩子的哭声,另有仇氏的叫骂声,甚是热烈。
谢悠然笑了。
谢家这前后院只要一墙之隔,现在,谢保安那杀猪般的惨嚎声清楚的传了过来。
“死丫头,你这是趁火打劫。”老谢头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告到里长那边去?”
并且一来二去的,得花很多钱。
她策画了一下,谢保安现在痛得跟杀猪一样的嚎,仇氏心疼,自是不会那么大老远再去镇上请大夫。
一个小小的脱臼算甚么,她还会接骨呢。
老谢头看着谢悠然,道,“是如许,大丫,你三叔那胳膊,刚才村医来看过了,说他不会治。我这深思着,你三叔这胳膊是你给弄脱臼的,你既然能把它弄脱臼,应当也会有体例让它复原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