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也不觉得然,嘴里哼着小调就走了。
“哎哟,疼疼疼……”谢保安又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治啊,我一向都说了我能够治的啊,”谢悠然笑着道,“只要爷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我立马就给三叔治。”
谢保安抬了抬胳膊,一脸欢畅,“娘,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好,很好,非常好。不愧是我们老谢家的人,大丫,你够狠。”老谢头一甩手,掉头而去。
谢悠然笑,“那明天早晨就让你吃个够。”
留下杨氏和丈夫站在台阶上,仿若一脸做梦的神采,底子不敢信赖面前看到的统统。
“爷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如果从镇上请大夫的话,人家还不必然能治。就算能治,也不必然有我治得好。何况,人家镇上的大夫诊费都高,这么大老远来,车马费也很多。我这收你点大米番薯的,不过是小菜一碟,你直接从库房里称出来就是。三叔那胳膊要再担搁下去,我可不敢包管到时候会不会废掉。”
“大姐姐,你太棒了,这下我们终究能够有白米饭吃了,我都有好久没有吃过白米饭了呢。”
公然,没一会儿,刘氏便领着儿子扛着一袋子大米和一袋子番薯,另有一小罐子猪油和一小罐子盐巴过来了。
谢悠然懒得跟她掰扯,“枢纽已经复原了,至于淤肿的处所,先冷敷一天一夜,再热敷一天一夜,就没事了。”
谢悠然发笑,敢情她当这是菜市场,还兴还价还价的?
仇氏心疼坏了,张口就骂:“死大丫,你就不能轻点吗?”
谢悠然恍若未闻,抓着谢保安的胳膊渐渐内旋,摸到了枢纽脱臼的位置,手上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谢保安再度收回一声惨叫。
干脆撕了老脸,径直道:“大丫,我就问你一句,你三叔的胳膊,你治还是不治?”
仇氏一见她就骂:“死大丫,你如何才来?你要痛死你三叔吗?”
身后,仇氏仍在那边谩骂:“早晓得这么轻易,就不该承诺给她那么多东西,老头子也真是的,如何也不还个价,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了。”
人一走,二丫和三丫都凑了上来,“大姐姐,你说爷爷会承诺吗?”
谢悠然表情好,便同他打了个号召,“那甚么,爷,三叔的胳膊治好了,我走了哈。”
谢悠然笑,“他不承诺也得承诺,除非他真不想要他那宝贝三儿的胳膊了。”
谢悠然耸肩,“你甭管谁教我的,总之我还是那句话,让我治人,能够,拿东西来换。”
统统人都松了口气。
老谢头这回是真被气着了,可恰好又无可何如。
“好了。”谢悠然一手一个,搂着她们往前走,“走,我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