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行,”谢悠然道,“采菌子拔笋子你都有份,白狐也给我了,总不能好处都让我一小我占了。你要不拿,我内心不舒畅。”
回想起下午在潭水里揽住她时,手掌心底下那柔嫩纤细的感受,他一时有些心潮彭湃,眸光也变得通俗起来。
直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咳嗽,他这才如梦初醒,短促地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吧,我走了,明早我还在村口等你。”
“哦。”谢保顺也没有思疑,径直进屋去了。
他笑了笑,道:“回了,又去了后山,放心吧,这草药并不难采,山脚下就有,我没有进到山内里去。”
本来送完了药草,他应当顿时就走的,可莫名的,脚步却不想挪开。
谢悠然一时呆住了。
用饭的时候,杨氏交代两个小女儿,“二丫三丫,你们大姐姐明天要去镇上送魔芋豆腐,你俩在家把剩下的八月笋剥了皮,清算洁净了和野菌子一起拿出去晒晒,晒干了收起来,等过年的时候再吃。”
谢悠然松了口气,再看了看内里,夜色中,韩墨辞的身影早已消逝不见了,她这才欣然若失地将门关上上栓。
满心打动和庞大的情感,她艰巨地启唇:“你,没有回家?”
她的手肘和背部的确有被锋利的石块和波折划破皮,现在都还火辣辣的疼。
三丫也道:“大姐姐,我们才不奇怪穿甚么不皮草呢,我们穿棉袄便能够了,棉袄才保暖呢。”
“哇,大姐姐你好短长。”三丫看向谢悠然的眼神崇拜得不得了。
“不消客气。”韩墨辞道,“是我带你进入望天峰那一带的,你出了事,我应当负任务的。”
然后,就仓促地,逃也似地分开了。
谢悠然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高大矗立的声音,惊奇道:“墨辞?你如何来了?”
二丫和三丫也是免得的,当下齐齐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