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是有的,不过却也只是一瞬,一瞬以后,上官婉儿便不卑不亢地望向武后。
上官婉儿却还是那副办事不惊的模样,她并未直白的答复,而是反问:“诗本是无解释的,若要非说这此中的意义,只能看观墨客的表情。若要问这最末两句的意义,您问奴婢,倒不如问问您本身。”
武后睨了李令月一眼,而后又望向上官婉儿道:“是如许么?”
李令月这边还在笑,武后那边脸却顿时阴了下来。积威日久,便就是重生后的李令月见着,也还是会感到畏缩。只不过毕竟多活了几十年,现在的她早已会将本身的实在感情掩蔽。她装出不解而又害怕的模样望向武后,谨慎翼翼道:“阿娘,您如何了?”
侍女将婉儿做好的诗递上,李令月心中猎奇,凑畴昔便念了出来:
武后令侍女将成文拿来,细细读过,却也是赞叹不已,辞藻美好,辞意顺畅,若可考取功名怕早已是进士出身。她垂眸瞥了眼阿谁仇敌之女,却不测发觉对方安静的神采中透出一股等候与崇拜,别的竟另有着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