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点头,“放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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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李令月对正牌驸马的态度虽不峻厉,但如何看都有些疏离。
武攸暨拧了拧眉梢,几番尽力,终还是说了出来,“我……我想求公主唤我声驸马。”
两人又将眸子阖上,过了半晌,上官婉儿的眸子又情不自禁地睁了开。固然已醒,但她还是感觉在梦里,昨夜的气象过分梦幻,她心头鹿撞,欣喜若狂。她又侧过甚看起了睡梦中的公主,目光灼灼,眼里眉梢都是笑意。
的确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上官婉儿又在李令月的脸上掐了一把,不过真敬爱。
武攸暨见上官婉儿从李令月房内走出,他的脸上一怔,但只觉这二人干系甚好,并没有多想,对李令月施了一礼,他体贴道:“公主起了,身子可好些?”
上官婉儿低身称“是”。
厅堂里,武攸暨和李令月、上官婉儿同桌而席。他轻舀着白粥,看劈面两人,却感觉内心伤酸的,那两人坐得很近,她的公主还时不时帮上官婉儿添菜,乃至还亲身递喂。这让他有了种上官婉儿才是驸马,而他只是个无关陌生人的错觉。
“嗯。”李令月又将目光收回,舀起勺羹喂了婉儿一口白粥。
“嗯。”上官婉儿笑了笑,抵着李令月的肩头道,“重视涵养身子。”
在宫里,武后见到婉儿,公然问了她为何现在才回。婉儿答道:“婉儿不堪酒力,昨夜喝很多了些,故而起的晚了。请天后恕罪。”
李令月莞尔,拥着她,又啄了一口,“统统谨慎,等我。”
“嗯。”李令月觑了上官婉儿一眼,见她脸上的笑意垂垂固结,眼眸一垂,她攒上婉儿的手,密切地向前走去,“婉儿,我们去吃早膳。”
那夜,李令月是她的,而她也是李令月的。她们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水乳融会,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隆冬天亮的早,寅时刚过,阳光就盈满了配房。朱红帷帐内,上官婉儿睁着眸子,直勾勾地向上望着,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欢乐而又满足。昨夜,她的阿月一件件解了本身衣衫,热诚地拥着她,附在她耳边柔声诉道:“婉儿,彻夜我是你的。”
听她低嗔,上官婉儿忙下床掺住了她,体贴问道:“如何了,阿月?但是那里不舒畅?”
上官婉儿垂了额首,惭愧地不敢看她。
李令月又亲了她一口,方才缓缓坐起了身。婉儿需求回宫,她也需求回城里拜姑舅。只是才堪堪站起,她就禁不住娇吟了一声,腰有些酸,腿也有些发软,她晓得她的婉儿向来就不是一只小绵羊,可没想在房事上竟也有如虎的一面。真是……待今后定要好好偿返来!
武攸暨仿佛很好满足,听李令月唤了他一声驸马,便不再持续要求,只憨憨地摇了点头。
身子微微撑起,她低下头,在那张可儿的脸上落下一吻。
“这么早就醒了?”轻吻唤醒了她的公主,李令月笑着展开眼睛,伸手将她搂入怀里,轻啄了一口,“再睡会儿吧。用不着这么早归去。”
上官婉儿红了脸颊,垂着眸子不说话。
李令月灿灿笑了,贴着婉儿的脸道:“有点烫。婉儿你真敬爱。”
“嗯?”李令月挑了眉毛,她打量着武攸暨的神采,见他睁着眸子渴求地望着本身,内心俄然有些发软,仿佛自之前她就一向没有唤过武攸暨驸马,难怪他会不虞。说来,他还是个不幸人,上辈子因为她死了嫡妻,这辈子却还因为她要做鳏夫。
两人在车上依了半道,终究还是分道扬镳。李令月跟着武攸暨去拜见姑舅,上官婉儿回宫复命。
武攸暨的神采一淡,抿嘴笑了笑,“早膳已备好,公主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