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对心,你内心可不是这么想的,你这算不算是欺君?”宇文天昭可没有那么好打发,摆明着不信赖楚云亦的解释,谁让楚云亦的神采实在是太较着了呢。
宇文天昭嘴角抽了抽,有种被打击了的感受,忍不住动手捏了捏楚云亦的脸,语气故作歹狠狠的道:“你这是甚么眼神,感觉朕说错了?”
“西泽国?你的意义是?”宇文天昭满身一震,神采严厉的反问道。
小宴持续,氛围却变得非常凝重,就连那些演出歌舞的宫侍们都显得非常生硬,宇文天昭也没有了抚玩的表情,又坐了一会以后,就牵着楚云亦分开了小宴,至此赏花宴结束,独一的新晋君侍冉阳秋,却没有获得任何封赏,这让世人非常惊奇,实在是弄不懂皇上的心机。
如果说冉晟宇的神采是哀怨,那么卓杭宁卓君的反应就显得有些过于大胆了,他直接就红了脸,用着一种诘责的语气对着宇文天昭喊道:“皇上,臣侍是体贴您啊,您如何能这么对臣侍呢!”
卓杭宁本来就是个小男人的模样,现在这么一哭,看起来更娇弱了,也更加的惹宇文天昭腻烦了。
卓杭宁不平气的还想说甚么,但却被明德眼疾手快的捂了嘴,直接就拖了出去。
“朕觉得朕的意义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宇文天昭是等候过让楚云亦去措置后宫中那些君侍的,但无法楚云亦脾气平和,底子不是那种主动挑起争斗的人,一向对峙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这些日子下来,也没见他措置过一个君侍,而她为了不打草惊蛇,又不好随便动手,就只能再等候一段时候了。
宇文天昭顿了顿,接着道:“你不喜好这个别例?也能够换一个,让他们每天去清央宫给你存候如何,每次存候都跪上两个时候,晓得累了,也就没有精力再到处蹦跶了。”
“哦,闻易秋?他有甚么事?”宇文天昭很不测听到这个名字,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闻易秋就是一个墙头草似的人物,为人非常油滑,宿世的逼宫当中,此人也像统统被逼着叛变的人一样,固然挑选叛变了,却没有特别的处所。
“闭嘴,谁答应你和皇君顶撞的,连端方都不懂了吗?朕看该学端方的不但是新人,你也该好好学着!”宇文天昭还没等楚云亦反击呢,就站出来为楚云亦说话了,她现在最看不过的事情就是别人欺负楚云亦了,那么好的云亦她都舍不得欺负,别人凭甚么!
楚云亦倒想说是,但面前此人是皇上,如果傻兮兮的说了是的话,估计还得被掐一下,就只能无辜的道:“臣侍甚么都没说啊,都是皇上在说,臣侍如何会感觉皇上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