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昭却神情冷酷的回了一句:“有思疑就够了!”她做事可不是那种只看证据的人,特别是这类和敌国有关联的事情,那绝对是宁肯错杀一万,不成放过一个!
大宗的藩王轨制是比较特别的,并不是世袭制,除非立有特别的功劳,不然普通只会传承三代,这也是为了制止藩王拥兵自重威胁皇权,但哪怕不是世世代代的运营,藩王的存在仍旧对皇权有实在足的威胁,只是皇室成员富强,固然每次新皇的即位都会伴跟着旁人没法设想的血雨腥风,但总有那么几个是留下来的,而这些人的存在就成了题目,特别是有从龙之功的皇室成员,册封为藩王仿佛是最好的归宿,以是历代天子都想削藩,却又不得不保存藩王轨制,实属无法之举。
“这只是我的思疑。”楚云亦却微微摇了点头,并没有必定这一点,如果能够必定的话,他早就向皇上陈述了。
而就在这类时候,卓凡月再一次做下了一件牲口都不如的事,她让人将这一户人家里里外外砸了一遍,水缸、米缸、锅碗瓢盆,凡是能砸的东西一个都没有放过,就连围墙都全数推倒了,院子里独一的一棵树也被烧成了灰烬,而最惨痛的还是那不敷十岁的小女孩,打砸当中被狠狠的推了一下,直接撞到了桌子角上,脑袋当场就破了一个大洞穴,不等送到医馆,就一命呜呼了!
楚云亦也明白这个事理,慎重的点了点头,两人又筹议了一会,将各自部下的力量连络在了一起,针对闻家以及闻易秋,布下了一张非常紧密的大网,不管闻家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都逃不过他们的监督。
丧子之痛本就锥心,再加上那名母亲不久前还被卓凡月的马蹄踩伤,此次又被打了二十大板,方才回家不久,就直接咽了气,这一家人短短几日以内就连死两人,只剩下了一名寡夫带着一名年纪不敷十岁的女儿,不但无处升冤,就连活下去都非常吃力。
大宗有四名藩王,封地都在邻近边陲的位置,此中以北宴王的封地最大,其次另有东青王、南疆王和西闽王,这四位藩王都是宇文皇族的成员,或远或近的都与宇文天昭有着血缘干系,像是北宴王,她的母亲就是先皇的姐妹,先皇尚未即位的时候,就已经被册封成了北宴王,待她战亡后,现在的北宴王宇文卓然才担当了她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