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给占了便宜似的。
宋陶陶气势汹汹的看着孙家人，禾晏如有所思，只是一个宋陶陶的话，或许能治孙凌的罪，但孙祥福一定，上头有人保的话，孙祥福也并非全无活路。
“毕竟不是大家都如都督目光普通高的。”她皮笑肉不笑道。
禾晏侧头看了一下中间的屋子，屋门紧闭，想到昨夜那边桌上桌下满满的佛像，不觉恶寒。
但见院子外又来两人，一人恰是肖珏的侍卫赤乌，另一人是个穿暖色襦裙的小女人，扎了一对双髻，明眸皓齿，袅袅敬爱，不是宋陶陶又是谁。
禾晏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感觉头晕目炫，只怕本身再说下去就撑不住了。身上伤口都没有措置，她道：“你会悔怨的。”
这个谎说的，未免也过分对付，不过眼下天然也没人敢来诘责她。
“都督，您也听听我们解释吧，下官真的冤枉啊！”孙祥福并着孙凌哭天嚎地。
红甲兵士押着孙祥福父子，并着其他人一道去了偏院。昨夜下了一场雨，院子地上的灰尘被雨水冲刷的干清干净，本是喧闹清幽的画面，却生生溢出萧瑟的惨痛。
“我为何悔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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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宝镇目光闪了闪：“程公子，你看得见了？”
少年却一副恶棍模样，嘴角噙着笑容，惨白着一张脸道：“之前你沐浴的时候……我呀，眼力还不错，一眼就看到了。要怪就怪我们都督实在风韵诱人，连腰上那颗红痣都长得恰到好处，教人难以健忘。”
“我也这么以为，”禾晏勉强笑道：“那么都督，我现在有资格进九旗营了吧？”
“少爷现在筹算如何措置她？”飞奴问。
可这些年，孙凌做下的恶事又岂是这么一件？那些被掳到孙府的女人里，来自天南海北，亦有大户人家或是官家金枝玉叶的女儿。只是一到凉州，就如针入大海，再也没了前程。这里被孙祥福父子一手遮天了这么多年，早已沉沉不见天日。是费事人家的女儿还是锦衣玉食的令媛，一旦到了这里，没有任何的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