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敏盖着盖头被喜娘搀扶着,过了火盆,拜了神佛,统统的统统都好似个普通新娘无二,但她袖口中藏着的金簪传来的阵阵凉意,却一向在不动声色的明示着她脑海中现在猖獗滋长的过火策画,眼睛虽不能视物,但她却非常警悟的听着耳畔的统统声响。
齐嘉敏一诧飞速将一取出一小截的金簪,抵回了袖口里去,猛一翻开盖头,但见秦绍棠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充满着四周世人骇怪的目光中,立于门前......
“且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喘着粗气的疾呼之声。
在人家婚宴之上喊停,这熊孩子也忒不像话了。
纤细到了谭老爷子仅用一根手指头便能碾死,底子就不会有比谭老爷子权势更大的会为了帮她这么一只小蚂蚁,而来获咎谭家。
摸着袖口金簪,齐嘉敏正要哈腰叩拜。
“嘉敏丫头,你今后便是我们谭家的人了,是我谭家的嫡孙媳妇,你尽管放心。今后,我们谭家必是会好好待你的。”谭老爷子轻抿一口茶水,鄙大家引领之下坐到了高堂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头顶红盖头的新娘。
秦绍棠喘了好久,可见是跑着来的,缓了好一会方才将话说顺溜了,“不,不能拜堂......谭家这是强抢民女,这门婚事结了是要出事的。”
连带着无端受累的秦将军也是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在场的人物都是一肚子黑水的,谁又会去顾及律法呢?活着道上混的拼得都不过是个权势罢了,有权有势说出来的话便是真谛。
谭凯笑对劲味深长,倒是恭恭敬敬地朝老爷子施了一礼,“孙儿替嘉敏多谢祖父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