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模样很……新奇。嗯,很新奇。
得了令的颜秋意立即收了手,弯下腰从梅花桩上三两步跳下来,跑到颜夏凉那边,脚踩了一下木桩凸起来的一小段横截——这是严爷爷担忧他们上不去,特地安上的。
严戎看着颜秋意精力实足活泼的像个上窜下跳的猴子,说道,“你精力这么畅旺?”
完成任务的颜秋意又身轻如燕的跳回了本身那边的梅花桩。当初严爷爷出于某些考量。别离在院子的东南角和西北角各修了木桩,说是为了磨练他们意志力。不过颜秋意感觉,严爷爷应当是惊骇他俩一言分歧就干架,比如方才这类她动嘴而他气的想脱手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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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就是来回蛙跳还顺带捡佛豆,别的还要重视不要跌在豆粒上跌倒。
“是吗?那恰好,我给你放松放松。”严戎从摇椅旁的小罐子里抓了一把东西出来,很随便的往地上一扬,瞬息间在全部院子骨碌骨碌滚满了,并且很奇妙的避开了木桩和菜地等统统停滞物。
一个练习耐力,一个练习反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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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细绳,上面吊着一个被缝成木棒粗细塞满玉米粒的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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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凉委曲道,“我没手了!”
严戎虎着脸从堂屋里走出来,呵叱道,“干甚么呢干甚么呢?谁让你把布包吐出来的?接着咬!”
颜秋意一手攥着佛豆一手捏着耳朵,她也不敢辩驳,只哼哼唧唧的小声抱怨,“我本来就不是个男人汉,固然我没有胸但是头发这么长看也晓得是女哒!女哒!”
为了天下战役!严爷爷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