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我是我的师父……”刘刚正蓦地昂首,眼里写满了不成置信,颜秋意涓滴不怵,她盯着他把剩下的几个字一并念完,“……严戎,我说的对吗?”
在她还没有入门的时候,是严戎一招一式一点一点掰开揉碎了细心的教她,也是严戎像对待亲生孙女一样疼宠她。颜家一向苛待颜正泽,颜秋意小的时候没少刻苦头,她没遭到过爷爷奶奶的心疼,严戎的呈现能够说全然弥补了这一片空缺。乃至于说当年蒋家老爷子把蒋芝母子三人绑回蒋家涉及到她的时候,严戎也是急得不可忙前忙后,连多年未曾动用的权势都重新启用了。
颜秋意存眷的重点明显不在这,不是她偏擅本身的师父,而是刘刚正家的这桩仇怨背后另有很多谜团。
刘刚正没推测颜秋领悟俄然脱手,一时之间左支右绌力有不逮,很快就被颜秋意一脚踹在地上,贰内心涌上一丝愤怒。
“我做这一些并不是因为酷爱,而是因为在乎,因为器重。”
被质疑的刘刚正还来不及气愤,就听见面前神采沉稳的小女人冲他一笑,接着抬腿攻向下盘,每一招都直奔他左脚而来,招招狠辣不留余地。
话已经被点到这份上了,就没有坦白的需求了――便是他不说,颜秋意迟早也是要晓得的。
“走路踏实有力,看起来行动与凡人无疑,但是你的左脚比右脚迈步要高一些,高抬轻放,导致你的左脚足迹后脚根深,前脚掌几近看不见陈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有旧伤的处所应当是在左脚,还是前脚掌的位置?”
颜秋意并不承认他的话,她并不聪明也不是大师觉得的天赋,乃至于说有的时候她尽力的体例有点笨拙。重生以后带给她最大的作弊利器就只要过目不忘,所谓天赋不过是别人看到服从以后给她硬加上的头衔。没有人看到她最苦的时候四点半起来练功――而前一天早晨刷题刷到十二点半――就如许浑身高低都是伤没有一块好处所,还要硬着头皮去完成各种练习。
“你是真的聪明,我现在越来越信赖龙天沐的话了,你必然会是我最大的敌手和威胁。”
只是很快,他的这丝愤怒就跟着颜秋意接下来的这句话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