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浔做了错事不但没被奖惩还被一家人当佛似的供着安濛就上火,明天终究让她逮到安浔出门,本想劈面戳穿恶心对方一把的,成果倒是被她一眼瞥见那张惨白蕉萃不似人形的脸,安濛倏然愣住,呆了半天赋回过神来。
轻柔一句,笑意浅浅,倒是那惨白容颜上淡淡一抹笑容愈显衰弱,安濛看得心口一闷,下一刻她忿忿偏头,狠斥了一句:“你少自作多情,谁体贴你!我就是来看看你死没死,没死就快归去躺着,免得死在了内里还要我们去给你收尸…丢,丢我们的人!”
楼梯上响起节拍轻缓的脚步声,闻声的那一刻,正在桌前学习的安濛一下搁笔,顿了顿,起家冲出了房门!
翻开镜前白炽灯,激烈的灯光让安浔眯起眼来适应了一会儿,以后她随便用手梳了梳头发,抬眼望上镜子,看那张半隐在长发下的脸,仿佛比起昨晚入眠前,还要蕉萃上了几分。
而后十多日,她一向待在拉起了厚厚窗帘的寝室里不肯见人,三餐均由张嫂送进屋里。
被那样一抹了然于心的目光看着,安濛宽裕得脸都红了,下一刻她忿忿回身几步跑上楼,扬手甩上房门的前一刻,闻声轻柔女声在身后悠悠响起。
届时,她要亲手,将她打入天国!
只是一贯心直口快的安小蜜斯那点弯弯肠子,我们安大女王又怎会看不出来~望上安濛脸上那微微别扭的古怪神采,下一刻安浔眨了眨眼,悄悄弯了嘴角:“你担忧我?”
“你…你真的病了?如何这副…话说你这副模样还出甚么门?!家里花了那么多钱给你补身子都补去哪儿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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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看了一会儿,安浔这才慢悠悠从床上趴下来,红色睡裙混乱长发,鬼怪普通飘进了卫生间。
纱布一揭开,便有脓血流下来,安浔用棉花擦掉血迹,洗净伤口重新换了药。这个伤,旬日来不但没有愈合反而垂垂腐败,就像是她的身材,已经落空了自愈才气…
她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过安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