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间里统统的物品都有些汗青,吵嘴的电视,角落里的唱片机,一盏灯光暗淡的水晶大吊灯下,猩红的地毯上散落着零琐细碎的珠宝金饰和各式高跟鞋,一人站在房间正中,对着火线庞大的古朴镜子,提着裙摆,缓缓扭转。
床上的人涓滴不承情:“我只说最后一遍,你毛病我看电视了。”
“你毛病我看电视了。”
幽幽的烛火在走廊上亮起,照亮通往远处的幽冥空间。
层层的斑纹下,束腰紧紧勒着,就像能把肋骨都勒断,那不堪一握的小腰之下裙摆迤逦,被衬架高高托起成一个半球形,对比下更显得上头的腰线细抱病态。
她就是要让安溪晓得,她们的干系从最后起就是不对等的,她的关爱不过是恩赐给她的东西,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全凭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