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鲜红的液体连成一条血线,从霍城捏紧的拳头裂缝中滴落,滴上安浔脸上焦黑的皮肤,像是甘露一样渗入出来。
那一瞬那潺潺流入心间的血液愈发的浓稠,内里固执的暗意愈发苦涩甘旨,她像只中计的野兽普通循着鲜血的味道贪婪而去,整小我全部心都跟着那痛苦与欢愉交叉的力道沦亡痴迷。
他用手指把伤口堵住了。
这么想着,压抑着浑身痛苦和心底号令的*,安浔断续开口,她晓得只要她提一个方向出来,以后霍城都会想方设法为她做到!
他承诺过的统统他都做到。
“阿城…想…嗯…想要…”
她身上的烧伤并没有减退,神智也没有规复,只是伤处仿佛已经不再流血。
那凝着鲜血的唇角仍带着非常的红,明显妖异,弯唇笑开来的时候,倒是最纯真热烈的美!
那感喟里夹着太多情感,下一秒颈项间疼痛的撕咬转为轻柔舔舐,当那小小的舌尖卷上伤处带来绵密刺痛,霍城乃至忍不住浑身一颤,身材紧绷起来的时候他感受安浔在他身上翻了个身,一只凉凉的手臂伸上来,环住他的脖子。
倒是她的身材是反的,四肢也是反的,她仰躺着背朝下,双手双脚却支撑上空中,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式站立,下一秒脑袋悄悄转过非人般的角度,发丝垂落间,一双全眼墨瞳冷冷朝着他的方向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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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残暴到能抓住机遇占据她的认识,诡计节制她的思惟了?
【不,你不会这么选的,你会去争抢,会去打劫,会像之前的每一次对待每一个猎物那样做到毫不包涵的,这才是真正的你!】
“很快就好了,不疼了,我陪着你,安安,我那里都陪着你。”
【去吧,去喝掉更多的血,去吧,去吃掉更多的肉!我们需求汲取更多的营养!】
不知是因为镇静还是因为惊骇,被悄悄触上心房的女人收回小兽般额哭泣,整小我索瑟了一下,下一秒那满含心疼的墨瞳一凝,掌心军刺翻转毫不踌躇的自心口上方捅了出来!
我陪着你渐渐走,渐渐的走。
他躲不开,便也不躲了,他用本身供着身上的女人,不管她现在看着是如何可骇的模样。
她现在正在她最爱的男人怀里吸着她最爱的血啊,她肖想这一刻不知有多久了!现在心底统统的欲念都跟着食欲的勃发被催生到最大,她尽力忍耐,忍得好辛苦,也的确将近忍不住了!
阿城,阿城。
他的眸光落在安浔的左手上。
明天小两只回家,我们趁便虐个渣渣!舒爽走起啦!
“是如许么安安?是不是如许便能够了?”他带着孔殷,轻声的开口扣问。
她悄悄叫出他的名字,还是阖着眼,看不出半点规复的迹象,却仿佛已经模糊有了呼吸,单是这一点窜改已经让正不遗余力救着她的男人冲动不已!
悄悄拉起那只虚软有力的手臂,他看着她臂弯下方重生的部分,那么纤细那么均匀,固然现在被焦黑的皮肤覆盖却仍旧窥测获得昔日的纤长斑斓,那边曾近是一道血腥可骇的断口,而后只留下过一条细细蜿蜒的红痕。
另一头,克服心魔的刹时,鬼一样的女人神智稍稍回笼,开端起了窜改。
安浔又不动了,再也没有收回过半点声音,在军刺扭转的那一刹她几近疼得抽搐起一只手臂来,倒是方才扬起就有力垂落,以后再也没了动静。
金光当中,一次,两次,无数次,男人一次次俯身从已经泛白的伤处吮吸出充足鲜血,轻柔又费经心力的替人下的女人喂出来,用心致志。
安浔晓得本身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