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连长,我要和你报歉,对不起。”
“没事,你也是不晓得的吗,我不怪你,行了,没事了就畴昔歇息吧,我要看文件了,晓得不晓得这么一会就已经迟误了我的时候啊,搞不好明天又要加班加点了。”他故作凶恶的说道,听了她说的启事,感受欣喜的同时另有点哭笑不得,这孩子还真是个孩子啊,一点都没谎报她的春秋。
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胆怯那回事,到了门口拍门就出来了。只是别看这工夫严宋干得那么利落,等会说闲事的时候她就卡壳了。
严宋回身要进歇息室的时候,又被刘润森叫住了,“你啊年纪还小,有甚么想不通的多和你班长说说,不想和他说就和我说,总之要说出来,不能憋在内心。你要想着你还小呢,出点岔子也不会有人笑话你,你有出错的本钱呢。”
美人抽泣楚楚动听,美人一笑一样刺眼。不然为甚么会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褒姒一笑。如果严宋刚才的笑被人看到的话,必然会感慨,有那么一类人得上天眷顾,从小美到大啊!
第二天练习的时候,严宋还是很主动的,毕竟明天歇息的那么好。在其他精力委靡的三班人中间,格外显眼。
在KTV睡了一晚以后,几小我较着精力不济,又清算了一下,吃了早餐就往回赶。严宋早就和家人说过,到了时候就回军队了,不再回家了。严奶奶严妈妈都很舍不得严宋,当时她说完就被人拉住了手,一边拉一个,还不断地摇摆,长辈撒娇严宋是真的伤不起啊,有些头疼的看着爷爷和爸爸,父子俩极有默契的扭头不管,是时候让孙女(女儿)尝尝她奶奶(妈妈)活力的结果了,也不能老是他们来背锅啊!
刘润森按例说了几句话以后,就让各班班长停止伶仃练习了,明天严宋这班分到的任务是擦枪,除了孔鸿飞和严宋,其别人均是怨声载道的模样。
“你们说这么热的天,那些在内里擦车或者擦坦克的人岂不是更难受,还不如我们舒畅的在屋子里擦枪来的萧洒呢。”
“没甚么事。我们玩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