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想了很多人,最后定格在了丽妃和邢王身上。如许大费周章教唆诽谤的人,也只要那对母子了。
“杖责五十。”楚云夕一字一句道。五十的杖责,够锦兰躺上一个月了。
“锦兰如何?”皇后问道。
皇后勾了勾唇,暴露了一抹算计的笑意来:“府上若不安宁,夏大人想必也很难为用心帮皇上措置朝政,本宫便帮他一把吧。”
“你焦急见本宫,是有何事?”皇后揉了揉额角,问道。
“王妃是儿臣放在心尖上的人,谁敢动她,儿臣毫不放过。”楚云夕说着,从杖责之人手中拿过板子,狠狠打在了锦兰身上。力道之大,锦兰当即痛呼出声,额上排泄了汗水。
楚云夕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板子扔在了锦兰面前。
“啪嗒”一声,殿内传出了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楚云夕勾了勾唇,暴露一个讽刺的笑意。
“很简朴。”楚云夕笑了笑,看向锦兰,眼底的阴暗不再埋没,“锦兰当日冲犯王妃,本王不过是想母后惩罚一下她罢了。”
“儿臣也是如许想的,以是先来见母后了。”楚云夕说道,“只是,儿臣和母后固然清楚个中原委,只怕旁人倒是不晓得的。如果没故意人操纵了去……”
“混闹!”皇后蹙着眉头,说道,“你是甚么身份,怎可为了一个侍女,自降身份!”如果让楚云夕打了,但是实打实的五十大板了。
“儿臣昨日差点被奸人所害,心中非常惶恐。”楚云夕持续说道,“本想请母后拿个主张。既然母后还在昼寝,儿臣也只好去找父皇了。”楚云夕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紧闭的殿门。晋王刚刚才出了私盐的事情,再来这么一出,即使是较着的栽赃,也会让天子对晋王的不喜更添几分。
“娘娘……”斑斓唤了皇后一句。
“不成。”皇后道,“现在动她,晋王更加伶仃无援。何况,这件事情,丽妃怕是存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机呢。本宫听闻,夏府这几天在闹休妻的事情?”
楚云夕部下的力道也毫不放松。一会儿工夫,锦兰就已经叫不出声来了,汗水已然沾湿了头发。
见到皇后眼底的算计,楚云夕心中一阵腻烦,她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伤害凤岚。
“不狠,如何警告本宫?”皇后嘲笑一声,道,“她现在的心机,更加的大了。”
“多谢母后犒赏。”楚云夕勾了勾唇,让锦辞收下东西,便分开了。
“儿臣与母后是血脉嫡亲,自不会介怀。”楚云夕勾了勾嘴角,说道。终究忍不住了吗?只要一赶上晋王的事情,母后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既然如此,儿臣就不打搅母后歇息了。”楚云夕嘲笑一声,母后成心难堪,她如何看不出来。她早已不是当初阿谁事事任由母后摆布的傻子了。既然母后如此不给面子,她也不必留甚么情面了。
“宫中琐事繁多,娘娘一时疲累也是有的。”锦兰答复道,“殿下即使有急事,现下也只能先候着了。”
“有件事情,待母后醒来,还请转告一声。”楚云夕看了眼紧闭的殿门,作势就要分开,“晋王昨日送来的紫沙壶,有人在内里下了毒,若非儿臣运断气佳,只怕现在就见不到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