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泷听罢,无法的笑笑,遂不再过量的议论此事,“如此倒是我冒昧了,穆相,快快落座吧。泷知你祖孙二人的情意,也不会再强求。”
说着,他虚扶了一把穆霖。穆霖在穆瑾欢的搀扶下,缓缓直起腰身,面色一松,重新坐了归去。
穆瑾欢在一旁悄悄的听了一会,俄然开口直奔主题道,“我倒感觉,此事还应分两端行事。”
以后,玄泷与穆霖二人简朴的就上京灾黎如何安抚一事,又进一步作了详谈。穆瑾欢在一旁偶尔说上一两句,便不再多言。
他说着,顿了顿神情,微微抬高了几分嗓音,降落的持续道,“现在朝局动乱,父皇的疑芥蒂越来越重,上京的次序愈发加强。今早,我的部属来报,说已经产生好几起守城军与灾黎打斗争论的事情。并且,环境最严峻的城南边城,已经呈现官兵杀死灾黎的恶性事件。而灾黎的抵挡情感也在与日俱增,泷怕此事不尽早处理,会有不轨之徒趁机搅动朝局。”
“如此女子,年纪轻简便能有如此眼界,今后,必是国之栋梁。朝中女官虽不在少数,却极少能有穆女人这般能者。穆相何不……”
“这恰是泷所担忧的事情!上京虽繁华,但短短数日涌入这么多的灾黎,时候久了必定会激起上京百姓与这些灾黎之间的冲突。眼下,大半的灾黎借居在城西与城南边城一带,已经严峻影响城中百姓出行。更何况,相爷你也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