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看燕泽看醉了吧?郝萌内心警戒着。
“我的事和丁垣仿佛没有干系。”燕泽淡道:“这不能成为来由。”
燕泽倒水的行动微微一顿,蒋桦直直的盯着他。
燕泽伸手拍了拍郝萌的手背,他的掌心带着微微暖意,把郝萌的思惟拉返来一点,令人放心了很多。
“我不晓得蜉蝣撼树有没成心义。”郝萌慢慢道:“但是我晓得,如果当初出事的是你,我师兄凡是有任何能够能够帮你说话,都不会做出和你一样的挑选。”
“甚么都没做就代表做了。”燕泽挑眉,他端起桌上办事生倒的白水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道:“你不如说重点,当时对方给你开了甚么样的前提。”
“如果你的胡想够果断,不管碰到甚么费事,都不会等闲决定放弃。所谓的为了胡想叛变朋友,你是玷辱了胡想两个字,还是玷辱了朋友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