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姝芳常常来这里蹭饭,得让彤彤学会适应她。”易诚笑道。
彭姝芳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不过你呀,都快高考了还逃课,你是真不筹算考大学了?”
“你如何这么笨啊!”刘茹芃急道,“你知不晓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顺从从严,回家过年’?气死我了,哪有你这么笨的人啊!”
家里另有严峻的一道关卡在等着他呢。
易诚就记得,何艾珂有个同事的儿子,做着室内设想的事情,一年支出几十万,明显算是很胜利的人士了,但她阿谁同事硬是逼着儿子来考公事员,进入体制讨糊口。
这一言惹得彭姝芳对他瞋目相视,易忠民哭笑不得。
“你等等!”易诚说。
刘茹芃停下脚步:“干吗?”
“健忘问一下他的直播间叫甚么了,应当确认一下真假的。”
“真的假的,一天支出上万?”
“这就是个看脸的天下,真不公允。”
但是很多时候,父母所谓的“为了孩子的前程着想”“为了孩子好”,实在本质上是为了他们本身,为了弥补他们本身的人生缺憾,或为了抚平他们本身的焦炙和不安,或为了满足他们本身的某种心机需求——比如说节制欲。
用饭的时候,易歆彤显得有些畏缩,但过了一会就表示好多了。
“我叫彤彤出来。”易诚说着,就拿脱手机给易歆彤发微信。
“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我逃课的事被教员发明了,筹办奉告我妈。”
“我说呀,你干脆别做买卖了,今后专职当我的经纪人得了,”易诚笑道,“给我当经纪人可比开美甲店有前程很多。”
“考……还是要考一次的。不过考成甚么样,那就听天由命了,”易诚说,“别说我的事了。你如何样,这几天买卖好吗?”
刘茹芃也还在课堂,见易诚出去,她松了口气,然后板起脸,一言不发地清算好书包,轻哼一声就往外走。
“切,姐姐才不要你养,小屁孩一个。”
易诚笑着点头,没作声了。
实在易诚说得稍有些夸大了,他现在每天的直播支出只要几千块,没到一万。
易诚好笑地看着她,终究还是没说出打击她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