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点了那男人几处穴道,使其规复安静。他将男人平卧于地,头部侧放于右,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块洁净的娟帕垫在男人的舌齿之间制止他再次发作咬破舌头。
见安快意一人坐在大厅桌边面色沉重,沈安问道。
“都说外甥像舅,他和你倒是完整不像。”和尚眯着眼睛,像在记念故交:“他长得像他娘,特别是那双眼睛,干清干净的,幸亏没有遗传沈傲夺那小白脸,一肚子坏水。”
和尚解开男人的衣领口儿通风透气,随即对着围观的人群道:“没事儿了,如果各位不是施主的家人的话,就请诸位各自散去吧。”
“安哥,你不喜好和尚吗?”被沈安抱在怀里的安璞玉死死抱着近乎飞奔的沈安,忍不住问道。
因为佛道在凡境并不流行,很多佛家弟子会勾搭世家弟子帮手传道,沈安暗忖:莫不是之前见钱塘对本身的态度恭敬,引发这臭和尚的重视?因而想要搭上本身这条线,幸亏仙灵境内传道?
“阿弥陀佛,贫僧也不想见你这臭酒鬼,只是现在佛门人手不敷,也只能勉为其难,舍小我而成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