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好怕的,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中山装坐在炕沿上持续他的鼓励:“中心不是说了吗,毫不秋后算账,有甚么好担忧的。”
“我倒不怕提定见,”一向缩在角落戴眼镜的同窗说道:“可我怕过后算账,客岁我给系支部书记提定见,成果如何,你们不是不晓得,我看还是谨慎点为好。”
“这故事性不就是意境吗?”
“说得对,”国风也支撑道:“艺术的高深便在乎境,一样画马,徐悲鸿先生的马便虎虎生威,腾云驾雾;齐白石先生的虾,活矫捷现,别人就达不到那种意境。”
波匈事件固然产生了万里以外的欧洲,海内倒是警钟长鸣,中国一边倒的支撑苏联,以为波兰匈牙利叛变了社会主义阵营,叛变了马列主义,如何制止波匈事件在中国上演,成为党表里会商的核心。
楚明秋捂着肚子说:“大哥,你此人真逗,天子不急,急死寺人,我不懂甚么整风,不过,按我们燕京的老话说,要拔份就得是爷们,白刀子出来红刀子出来,劈面锣劈面鼓。”
楚明秋顿时有点毛骨悚然。